因为故意压低了声线,他的嗓音听上去醇厚沙哑,竟带着一种魅惑。
温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处轻颤。
说完这话,他便落了一个湿热的吻在她的颊边,江慈宣浑身一颤,倒不是因为他这个吻多么的夺人心魄,而是因为这种湿濡的感觉简直就像那种浑身沾满黏液的毛毛虫爬过一般让她恶心。
齐瞻却并没有见好就收,他的吻从她的耳根处一直蔓延到她的脸颊,就如那毛毛虫一路爬过来,那种湿嗒嗒又恶心的黏液粘得她满脸都是。
可江慈宣却并没有再浪费力气挣扎,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即便挣扎也并没有用处。
她由着齐瞻那看似温柔的吻从脸颊一路划过来,在滑到她嘴角边上时她终于摸索到了床头的瓷枕,紧握住瓷枕,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就打了下去。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瓷枕并未落到他头上,她手腕刚抬起便被齐瞻给牢牢抓住。
原来他看似认真动情的亲吻,实则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奸诈的男人!
齐瞻的嘴唇微微离开,他微敛眸光,有些自嘲的笑笑,“你就真的如此抗拒我么?
我究竟是有多么让你讨厌?
竟让你看到我就觉得恶心?
!”
这后半句话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话音一落,他手腕一转,江慈宣受痛,手掌下意识松开。
“啪!”
瓷枕应声而落,顿时便摔成了碎片。
齐瞻双目通红,丝毫没有怜惜的将手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得刺啦一声,那一件粉色褥裙顿时就被扯了开来。
江慈宣胸口一凉,看着齐瞻那暴怒的面容,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定无回转的余地,心头一阵绝望。
可即便如此,垂死挣扎还是要的,也可能是真的受够了齐瞻这种人,她挣扎得很是疯狂,双手不断挥舞着,双脚即便被他压着,依然不肯服输的混乱扭动。
她一脸厌恶,口中不断嚷着让他滚开。
齐瞻死死压着她,他的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真恨不得顷刻间就将她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