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1 / 2)

继承人

齐瞻这人也真是贱,你说你不要人家怀你的孩子,你不去碰人家不就得了么,你又要去碰人,碰了人又给人避子汤,你说你这不是故意给人找不痛快是什么?

齐瞻还真是将她当成猴来耍了。

齐瞻从浴房出来的时候江慈宣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她故意侧对着他,显然不想跟他多话,他叹息一声走到床边坐下,其实他知道她并没有睡,不然她的身体不会呈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

他一声苦笑,伸手将她揽到怀中,双手环到她身前将她的双手握在手中,又用双脚夹住她的双脚,即便是用热水泡了身体,可是她的双手双脚却依然是冰凉的,他心疼的在她头顶上吻了吻,略带嗔怪的口吻说道:“你上辈子可真是冰变的。”

软玉温香在怀,他禁不住有些情动了,可是他知道不能像以往那样胡来,所以他带着征询的语气向她道:“宣儿,给我一个继承人吧,我不想跟其她的女人生继承人,只想跟你。”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掩盖住因情动而引起的急切和沙哑,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注意就会伤害到她。

江慈宣没有回答,可是眉头却忍不住厌恶的皱了皱,齐瞻并没有发现,他只以为她是默认了,便将她的身体扳过来。

江慈宣也由着他,齐瞻受了鼓舞便开始吻她的额头,一路吻到下巴处,却听得她略带嘲讽的声音说道:“明日又会偷偷让人给我送一碗避子汤吧?”

他以前对她干过许多蠢事,这些蠢事即便他自己想起来也恨的牙痒痒,所以他不怪她会这么厌恶他,他同样也厌恶以前伤害她的自己。

他带着疼惜将她紧抱在怀中,“宣儿,我说了我只让你给我生继承人,我不会给你避子汤,我也不会让太后给你避子汤,我们的事情太后不能插手,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能插手,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江慈宣睁眼看他,却见他眉头紧皱,面带疼惜之色,见她看他,他勾唇一笑,那眸光中盛放出耀眼光华,“我知道我的话你不会信,我也不想再多说,总之我会做给你看的。”

江慈宣依然面无表情,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说真的,对于他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眼前氛围很好,齐瞻实在不想浪费,索性将万千话语都化为行动,浅吻一路印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再一路往下,江慈宣没有反抗,完全由着他。

即便她不迎合,就这么静默着由着他在她身上游走已让他热血沸腾了,他一时间激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着几许温热,心头暖暖的好似有千万朵棉花云充塞在其间,她是愿意的,愿意给他生孩子。

这个想法越发让他热血沸腾,他决定不管未来怎么样,他要好好爱她,好好疼她,将来还要跟她一起好好疼爱他们的孩子。

齐瞻火热而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就像一条不知餍足的蛇在她的身上游走。

江慈宣一把将他推开,齐瞻顺势倒在床上,却见他衣衫半敞,双眸紧闭,脸上带着安详和满足。

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好像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她整理好衣衫从床上下来,又让灵儿和翠竹帮她打来热水重新洗了个澡,将齐瞻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完全洗去。

其实在齐瞻碰她之前她就在身上抹了齐景给她的药膏,果然如齐景所说,这药膏只要沾上一点就能将齐瞻放到。

洗完了澡,江慈宣将翠竹叫进来。

“把上次本宫让你准备的荷包拿来。”

翠竹下去没一会儿,果然拿了一个荷包上来,她将荷包小心翼翼的递到她手中不忘嘱咐道:“娘娘,这里面加了芜花,海棠等物,万不能和干草同食,不然会引起中毒的。”

江慈宣接过,略带深意的笑了笑,“这荷包可不是本宫用的。”

翠竹眉眼间带着疑惑,“那娘娘是……”

翠竹是她的心腹,她也不瞒着,遂冲她指了指里间,翠竹大惊失色,可好歹没叫出声来,好半晌才恢复了平静,压低了声音问道:“娘娘你是想……?”

江慈宣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翠竹已经被她的想法完全惊呆了,“娘娘,您……”

“这些事情,本宫将来会一一跟你解释清楚,你是本宫的人,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多问的就不要多嘴,明白么?”

翠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遂咬着唇点了点头,可是她依然不敢相信,她们家娘娘要对皇上下手。

“好了,你先下去,等下有什么事情本宫再叫你。”

翠竹也不敢多问了,乖巧的点点头便下去了。

江慈宣将荷包收好了之后重又走到床上躺下,为了做足戏,她还将自己的衣物和齐瞻的衣物一起脱下,再将自己蜷缩在他的怀中,这才安稳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对上齐瞻那温柔如水的双眸,好似要将人融化一般,他冲她勾唇一笑,又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笑道:“昨日宣儿可真是听话,甚慰朕心啊。”

江慈宣假意羞怯的将头埋进被子里,齐瞻看了不由好笑,“原来你这小东西也有害羞的时候。”

说着将她圈到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环着她,简直爱不释手,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她身上的柔软和温热跟他贴的那般近,他又有些情动了,可是想着时候不早了,遂强忍住放开她嗔道:“你可真是磨人啊,朕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江慈宣眼波横了她一眼,“皇上还不快起来,不然等下早朝迟了,言官们又有话说了。”

齐瞻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翻身下床,外间守着的丫头听到动静,立刻知趣进来帮他更衣,江慈宣自将里衣穿好了,接过丫头手中的朝服亲自帮他穿戴起来。

她灵巧的手指帮他打着衣上的结,给他系博带的时候双手伸到背后,整个人都扑到他怀中,小脸蛋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弄得他一阵气血翻腾,好不容才按捺下了。

她帮他穿衣服的过程他很是享受,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到了一首诗,“举案齐眉,白头到老”说的大概就是如他跟她这般吧,而且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和她的婚姻得到了全天下人的祝福,她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跟他岁月静好。

“臣妾手拙,费了这么会儿功夫才弄好,皇上不会怪罪吧?”

怎么会怪罪?

疼爱还来不及,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温柔道:“下了朝朕立刻就来看你。”

说完自拿起头冠带上,正要离去,江慈宣急忙拽住他的手腕,他转过头来,眼中带着欣喜和得意,“怎的?

这般舍不得朕走?”

江慈宣啐了他一口,从怀中拿出荷包给他,“这是臣妾亲自绣的,臣妾绣工不好,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齐瞻接过荷包一看,却见那荷包上绣了一株并蒂莲,看着这株并蒂莲他只觉得从头暖到了脚,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面上却依然不显分毫,“嗯,还将就可以用一下,正好朕没荷包,以后就用皇后给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荷包挂在腰带上,这下是真的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江慈宣脸上的笑意才慢慢冷凝下来,她目光中带着冰寒,嘴角勾着一抹幽深的冷笑。

她给他的荷包中加了海棠,芜花,甘遂等物,这些东西磨得很细,再加上有了其他花香的遮掩也不易被人发现,从今天起她会变换着花样给他送一碗汤药,或许有一天的汤药中就加了干草,干草的浓度她会尽量加大,长期服用下去,她不信耗不死他,即便有一天事情败露了,她也可以说那是巧合,毕竟她送的汤药是变换了花样的,并不是每次都有干草,倒可以混淆视听。

用了早膳之后江慈宣又喝了一碗翠竹为她准备的养生汤,又看了一会儿书,正要出去走走却见守门的小丫头进来道:“娘娘,建章宫的明舍人求见。”

明舍人是建章宫舍人中的第二把手,地位仅在海舍人之下,他来这里,定然是齐瞻有什么吩咐。

“让他进来吧。”

明舍人很快进来了,给她打了个千行了礼,这才道:“娘娘,皇上让您去一趟苑囿。”

大冬天的,苑囿中能有什么动物?

齐瞻不会想在这个时候狩猎吧,明舍人看出她的疑惑,立刻笑道:“皇上约了恭王在苑囿中练箭。”

江慈宣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有劳舍人了,你先下去吧,本宫随后就到。”

明舍人下去之后江慈宣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齐景受了伤,偏偏齐瞻在这个时候约他练箭,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其实并不是打猎,而是要试探齐景?

江慈宣到了苑囿中的时候齐瞻和齐景都已经来齐了,齐景抓了一把弓捣鼓来捣鼓去,时而瞧瞧这,时而拉拉弦,一边捣鼓一边咕哝道:“皇兄又不是不知道臣弟不会射箭,皇兄身边不是有个厉害的鸱枭,让他陪你练箭不就行了么?

为何还要将臣弟拉过来,这么冷的天,我都快冻成冰了。”

齐瞻走上前来一脸慈爱的望着他笑道:“就是因为冬天才要多出来活动一下,整天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跟个女人一样。”

齐景低着头,依然不满的咕哝道:“臣弟又不会射箭。”

齐瞻也不生气,他友好的在他肩上拍了拍,“你就随意发挥,反正又不是真正的比赛。”

虽然脸上含着笑意,可他的目光却一直紧紧注视着齐景的表情,尤其在他拍他肩膀的时候。

齐景依然是那憨憨傻傻的模样,“这可是皇兄说的,等下臣弟输了不要想方设法的惩罚臣弟。”

面上的表情完全没有猝不及防被击到痛处的抽—搐,也没有咬牙忍受痛苦的扭曲,自然得让他都觉得意外。

齐瞻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这个自然。”

江慈宣将这些都看在眼中,刚刚齐瞻拍齐景肩头的时候齐景面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她有些疑惑,某些猝不及防的表情是演不出来的,而且刚刚齐瞻拍得不轻。

那日青面男子受伤她可以亲眼看见的,莫非她想错了?

青面男子不是齐景?

就在她疑惑之时齐景无疑间看到她,他脸色一喜,急忙将手中的弓一丢,激动的走过来一张脸笑成了花儿,然而一想到齐瞻就在一旁看着,他又不能显得太激动,要脱口而出的“宣儿”便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干巴巴的变成:“皇嫂,好些时日不见了,你可还好?”

江慈宣若有所思的望着他,随即客气的笑笑说道:“多谢恭王殿下的关心,本宫很好,恭王殿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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