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1 / 2)

调戏。

自从那日齐瞻在地下室里见过车果依的惨状之后就一直闭门不见江慈宣,其实她也能理解,毕竟齐瞻对车果依也是上了心的,自己爱过的女人被折腾成那种惨状,任凭哪个男人心头都会不舒坦。

若是换做往常,齐瞻搭不搭理她她倒是不在意,不过现在嘛,她却是有些着急了,若齐瞻因为这件事对她彻底冷了心,那她要慢慢耗死他的计划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呢,江慈宣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妥协的人,他不见她没关系,她去见他就行了,一次不见,二次不见,三次不见,她找个十次八次,他有一次见了就成。

这日,江慈宣跟雪花玩了一会儿,估摸着吃午膳的时候到了,便冲翠竹道:“去将前些日子本宫做好的衣服包起来,本宫要亲自给皇上送去。”

齐瞻正在昭阳殿跟琅琊王议事,所以江慈宣来到昭阳殿外面的时候自然被海舍人客气的拦了下来。

江慈宣也不慌着,只道:“那本宫就在外面等着,等皇上办完了正事再进去。”

海舍人笑得有些尴尬,也不好说皇上如今不想见娘娘,您等着也是白等,只提醒道:“娘娘,外面天冷,您还是先回宫去吧。”

江慈宣假意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笑了笑,“无碍的,本宫出来之时多加了些衣服,这冷还受得住。”

她都这样说了,海舍人自然不方便再说什么。

昭阳殿中那厚厚的毡毯还没有撤下,殿中四角依然还烧着炭盆子,侧门口摆着一盆海棠,外面春寒冷得紧,屋中倒是暖和舒适,生生将一盆海棠给焐开了花。

坐在上首之上的齐瞻面色有些沉冷,却也极力在脸上挤出一抹客气的笑容道:“你想让朕每年给琅琊国二十万两银子?

!”

琅琊王垂首笑了笑,面色倒是含蓄,说出的话却丝毫不含蓄,“陛下也知道,如今北方闹雪灾,多少也波及到了琅琊国,琅琊国也有好些子民受冻,而琅琊国国内物质缺乏陛下也是清楚的,若是琅琊国的将士吃不饱饭又怎么会有力气为陛下戍守北方呢?”

其实琅琊国受没有受到雪灾的影响暂且不论,琅琊王的言外之意却是,如今你北方在闹雪灾,如果你不在这个时候好好喂饱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趁虚而入,到时候你北方失守,损失更加惨重。

他的意图,齐瞻又怎么会不明白,可就是太明白了,所以他才不由怒从心起,琅琊王还真是会狮子大开口,送了他一群病牛病羊竟然就想他每年给他二十万两银子?

虽然早先就有心理准备,琅琊王此番投诚就是骗吃骗喝的,但听到琅琊王说出这个数目,齐瞻还是不小的肉疼了一下,但是他也知道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所以这厢还是暂且先压住自己的怒意,双手握拳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几次,他心头的怒意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依然和颜悦色道:“既然如今琅琊国已经是我金汉的诸侯国了,那么朕定然不会不管琅琊国的死活,不过琅琊王也清楚金汉目前的处境,北方的灾情还未缓解,如今又是开春,正是诸多用钱的时候,你若要朕一次拿出这么多钱,朕也拿不出,朕干脆分着给如何?

琅琊王走之时先给一点,等灾情缓了一些再给一点。”

琅琊王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毕竟是跟人要钱了,也不能将人给逼急了,不然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那孤便在这里谢过皇上的大恩大德!”

说罢起身装模作样的冲他行了一个中原的大礼。

齐瞻急忙虚扶了一下道:“琅琊王快快起身,不必多礼。”

二人客客气气的,已全然不见了刚刚的阴霾。

又说了一会儿客气话,琅琊王便告辞出来了,走出昭阳殿,迎面吹来一阵微风,他只觉得一阵舒爽之意从心头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突然想起了中原的一句话叫做“春风得意”,说得大概就是他现如今这个样子。

而他也一厢情愿的将齐瞻对他的妥协当成了他对他的惧怕,一个大国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的大国了。

所以只要琅琊国强盛了,什么金汉,也不必放在眼中,他如今让金汉的皇帝乖乖拿钱他不也乖乖的就拿出来了?

他兀自意气风发的感叹了一会儿,无意中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江慈宣,这个女人,在那日的宴会之上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映像。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才向她走了过去,江慈宣自然也看到了他,只冲他颔了颔首算是招呼。

她面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距离感,是在向他说明,这里是金汉后宫,作为皇后不能跟外男走得太近。

可琅琊王显然不不以为意,他直接走到她跟前站定,眼神放肆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许久笑道:“早先孤在来金汉之前就听人说过,金汉有位绝色倾城的车婕妤,孤当时还想着见识一下,不过当孤看到皇后之后眼中便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后来再看到那位车婕妤,只觉得庸俗不堪,跟皇后比起来差了好大一截。”

这周围还有不少宫人看着,虽不至于听到他说的话,但是他跟她靠这么近也实属不应该。

江慈宣面色不愉,却也客气道:“琅琊王这些玩笑话,妾身一人听着就可以,万不可到别处乱说。”

琅琊王扑哧一笑,“倒没想到皇后你这般胆小。”

顿了顿又道:“孤怎么甘心只让你一个人听到,孤还想着昭告天下呢。”

江慈宣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眸中带着促狭,嘴角噙着笑意,完全没有自己说错了什么的觉悟。

这琅琊王也实在太大胆了一些,在金汉国的宫廷中就敢公然调戏金汉国的皇后,若是换做其他的诸侯,江慈宣完全有理由让人将他拖下去重处了,可想着齐瞻接下来的计划,她也只得暂且忍耐着,只冲他客气的笑笑便离去了,琅琊王倒是没有再胡搅蛮缠,只冲着她的背影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自是退下去了。

“海舍人,皇上现在有空见本宫么?”

既然琅琊王都出来了,想来齐瞻的公务也忙完了。

海舍人面上带着为难,正要说话,却见齐瞻正好从殿中出来,不用夹在帝后之间两边为难海舍人立刻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给他打了个千,江慈宣自然也向他行了礼。

这些时日他一直对她避而不见,这还是这大半个月来她第一次见到他呢。

他身上依然带着那独属于帝王的威严姿态,不过是往那里一站,顿时便给人泰山压顶的压迫感。

他身上穿着玄色冕服,头上戴着十二硫冕冠,这装扮应该是要去上朝的。

那十二硫冕冠遮住他的容颜,她看不真切,但她依然能感觉到齐瞻看到她之时的冷淡。

可她却不以为意,面上带着几分热络的笑容,从翠竹手中接过她花了好些时间才给他绣好的里衣,向他道:“上次皇上看到的衣服臣妾已经绣好了。”

齐瞻没有接过,不过淡淡瞟了一眼,就连话也懒得说,直接转身走了。

江慈宣就这般被他凉在原地好些时候没回过神来,直到望着他的背影走远她才知道她这是被他给彻底无视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尴尬是有的,生气也是有的,不过她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让翠竹将衣服收好,“皇上如今恐怕还不需要,待到他需要的时候再送来吧。”

自家娘娘被皇上这么扫面子,翠竹心中也为她不平,可好歹还是安守丫头的本分,没有多话,乖乖的将衣服收起来。

江慈宣回未央宫的一路上一直愤愤不平的想着齐瞻跟她说过的话,什么她做什么他都会原谅她,什么不管她的心有多冷他都会将她的心焐热的,如今倒好,索性将她无视到底了,所以男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信不得,你若是得罪了他,他依然要死记你的仇。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想着她也没提防迎面走过来的人。

“要孤说,金汉皇帝可真是不解风情。”

江慈宣听得前方声音响起,立刻收了脚步抬头望去,却见琅琊王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此刻正一脸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这里是昭阳殿和碧落亭的交界地带,一般鲜少有人来,又加上周围有假山遮挡,他站在这里还算隐蔽。

江慈宣眉头一皱,“宫闱重地外男不可久留,若琅琊王办完了正事还是速速离去吧。”

琅琊王依然是那笑盈盈的模样,只面上多了几分委屈道:“皇后娘娘在皇上那里受了气,怎能撒在无辜之人的身上?

孤是好心要开解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怎能忍心不给孤好脸呢?”

她完全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他多嘴,后宫可是是非之地,他在这里跟她纠缠,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定会在背后嚼舌根的。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道:“妾身还有事就不奉陪了,琅琊王请自便吧。”

说罢便要绕开她径自离开,可琅琊王哪里肯,他在这里就是专门等着她的,是以他也顾不得周围还有旁人,猛地就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一处假山后面。

皇后身边自然有人跟着,见此情景,立刻便要上前保护皇后,可琅琊王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这几个琅琊国侍卫生的人高马大的,这些阉人和宫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当下便被他们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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