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义真第一次来到牢房。
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与前世记忆中电视里演的还是区别挺大的。
大牢内灯火通明,举目望去,偌大的地方用生铁隔成了一间间,可以容纳十余人的牢房。
不过,如今的丹阳城大牢内,关押的犯人算不得多。
“桂阳公,就是这里了,那个人就是大闹诗词大会的道士!”
走到一间牢房门前,领头的军士指着牢房内,背对着他们躺在干草上的许久阳说道。
刘义真看了眼许久阳,朝那领头的军士道:“去给我弄张胡凳来,然后你就可以退下了。”
“诺!”
没一会儿,那名军士将一张胡凳放在了刘义真身边,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坐到胡凳上,刘义真盯着依旧背对着他们,似乎睡得很熟的许久阳,嘴角向上翘了翘。
“行了,别装睡了!”
刘义真笑道:“我就不相信,咱那么大一堆人又是说话,又是脚步声的,你这武艺高强的彭抗传人会听不到。”
话落,干草上的许久阳依旧是没有动静,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干草中。
见此,刘义真有些不屑的说道:“我也不废话,想来刚才我同那个狱卒的谈话你也听到了。”
“你是聪明人,难道就不想猜一猜我这堂堂建威将军,扬州刺史,桂阳公亲自到牢里来见你,是为何?”
“哼!”
干草上的许久阳翻了个身,眼睛却没睁开,只是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建威将军如何?扬州刺史又如何?桂阳县公又怎样?扰人清梦,实在是无礼。”
“大胆!”
听到许久阳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一旁的侍卫向前一个挺身,正要斥责,却被刘义真摆摆手制止了。
借着大牢中昏暗的火烛,刘义真这才看清了许久阳的模样。
许久阳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长得还算周正。
只不过略显黝黑的脸上,一直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倔劲儿。
刘义真微微一笑,也不恼刚才许久阳的无礼,只道:“如果我是你,绝不在被抓之时报上师门的名号?”
“把自己的老底都一股脑儿说出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没骨气,竟给你家师父还有许旌阳丢脸。”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