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卖部，吴岩拉着李非走到你们的货架前。这个货架正好面对着门口，可以看清楚进出的人。李非看到吴岩并没有买东西，而是在装摸做样地看着门口，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他，问：“你装神弄鬼干什么呢？”
吴岩装作在挑选产品，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门口，小声道：“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李非一听这话，立刻警觉起来，问道：“什么人？”
“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吴岩一边说一边时不时观察门口，“刚才在肯德基，他俩就坐在你和赵宇杰女朋友后面的桌子，我们一出肯德基，他们也跟着出来了，而且刚才一直在我们后面。我这才过马路进超市试探一下，看看是不是在跟踪我们。”
“人进来了吗？”李非也装作在挑选商品，继续问。
“没有，这么半天了也没跟进来。”吴岩扫视了一下整个店铺，说：“也许是我搞错了！”
李非笑了笑，道：“那就赶紧走！”
两人出了店铺，又张望了一下，还是没看到那两个人，于是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就各自回家了。第二天，吴岩上完课已经是四点多了。与以往在办公室备课、查资料不同，吴岩下课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吴岩一边打车一边给李非打电话。“李非，我下课了！”吴岩说。“抓紧来我办公室，我有新发现！”电话那头李非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
吴岩进了大数据局，直奔李非办公室。
“你可来了！”一见面李非就嚷嚷道。
吴岩问：“有什么发现？”
“你看！”李非指着电脑屏幕，对吴岩说，“这是前段时间凯微生物的新产品发布会，这个就是赵宇杰。”吴岩看着李非指的男人，头发梳的油光瓦亮，一身笔挺的西装，年龄不算大，周身却透着一种极尽钻营的精明和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油腻感。
“这是发布会现场的照片，发现什么了吗？”李非问道。
吴岩看了又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摇了摇头。
“我问你，能到发布会主席台上的都是什么人？”李非喝了一口桌上的奶茶，咋了咋吧嘴问道。
吴岩想了想，说：“我们学校至少是中层以上领导，企业的话，应该也差不多吧！”
“对啊！你看陈宇杰坐在哪里？”李非又喝了一大口奶茶，问道。
吴岩又看了看电脑屏幕，发现赵宇杰也坐在发布会的主席台上，一共七个人，赵宇杰坐在从右数第二个，若有所思道：“赵宇杰在新产品发布会上的座次不低啊！”
李非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看着吴岩得意地说：“对喽！这就跟昨晚陈若然说的对上了！”
“什么意思？”吴岩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