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曹昂煮好鸡三宝开吃的时候,贾张氏才舔完洒在地上的酱油:
“呸呸呸~”
“他许大茂给我等着,石缝里的酱油也敢让我舔,哼!”
“别想让我给他还十块钱,什么东西!”
叫骂的同时,贾张氏到了杯喝的猛贯如口中,看向刚哄孩子睡觉的秦淮茹:“你这个败家娘们,之前争辩的时候,咋没见你出声?”
“现在更是,我受罚了你却自己回屋。怎么,不认我这个婆婆了?!”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
“臭不要脸的贱货!”
“你不是会卖弄风骚吗?刚才怎么不缠着许大茂,我也不至于喝酱油!”
气不过的贾张氏,得谁咬谁。秦淮茹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她为这家付出这么多为了啥,可不是为了让贾张氏拿自己撒气的!
“我怎么出声?婆婆你也没让我出声啊!”
“再说了,刚才你、你弄酱油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怎么帮你?”
说到这,秦淮茹先发夺人,眼泪都掉了下来。
“哭什么哭!”
“你反了天了还,怎么,要和曹家那小子一样吼我不成?”
“哼!”
“那小王犊子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么!”
“我儿要是还在,他能欺负的了我?”
“看我儿子怎么收拾他!”
在屋外的贾张氏如果是条撒泼的狗,那在家里,她就是头指点江山的猪。
这强词夺理的言语,怕是睡着了的小当都不信。
不过贾张氏的话却是让一旁才止住眼泪的秦淮茹多了些念想。
倒不是她赞同贾张氏的话,而是在她看来,今天这么一同闹唤也不全是坏事。
现在,她的心里闪过各种念头,很多都是针对曹昂的。
要知道在偷鸡这事发生之前,她可和曹昂没什么接触。
在自家丈夫死前,曹昂还年轻,早年也算个顽主,根本没想过什么情情爱爱。往后就更不提了,接任轧钢厂工作的她,白天工作晚上照顾孩子,虽说有傻柱接济,但为了吊着人,她还得不时为傻柱洗洗衣服、收拾屋子,哪有机会和曹昂碰头?
“唉~哎~!”
两声叹息却是两种情绪。
思来想去,她愈发觉得这事儿是个机会。
“往后,我不就能够借着致歉的由头,和曹先生接触了吗?”
秦淮茹可是知道,对于曹昂这中二十出头尚未娶妻,家中也只一人的小伙子,她的杀伤力有多大,哪怕就和对待傻柱一样,为其洗洗衣服、收拾下家,怕是都能引上钩。
吸血嘛,吊着嘛。
曹昂可比傻柱强太多了!
“不过,傻柱那儿也不能断了!”
看着愤恨抱怨几声,而后因乏累,直接躺下休息的贾张氏,秦淮茹如是想着。
但不知怎么,却越想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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