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你什么意思?”
“作为轧钢厂的保卫科长,不护着工人家属也就算了,还公然施暴!”
“过分了啊,喂!当我们四合院没男人了是不?!”
“哼,狗腿子!”
“就是,有枪就了不起?明天我们就上报厂里!”
事实证明,当无能的人扎堆,能做的也不过是无能狂怒。
别看他们叫喊的凶,但没有一人敢突破保卫科众人的圈子,甚至连一个动手的都没有。
“住嘴!”
“一个个挺能咋呼是不是?”
“你们是傻还是眼瞎!”
要不是怀表找到,让曹昂心里的石头落下,只怕他都会下令直接开打。
“呵,使唤罗峰、使唤保卫科怎么了?”
“不妨告诉你们,我是轧钢厂的客卿,虽不在编制内,但有特批,调动个保卫科绰绰有余!”
“怎么,我丢东西了还不能叫人来查了么?!”
“这事儿合理合法!”
曹昂本不想解释太多,但总有人愚昧和不知所以,要知道,曹家的家训是“泯躯而济国”,他虽不愿,可该做的还是要做。
(曹昂不会承认他是喜欢怼人的!)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高举怀表,曹昂目光含怒扫视周遭,但凡和他对上眼的没有不畏惧的。
“还是说你们没瞧见罗峰手里的毛票?”
“哼!”
“怀表和百来块钱,是棒梗能拿的出来的吗?”
一石惊起千层浪。
人的眼只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在之前,相比于罗峰的搜查,很明显是棒梗褪了毛和秦淮茹的嘶吼更有吸引力。四合院所有人很明显都忽略了这一点,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
“说啊,怎么不说了?”
“刚才不挺能炸呼吗?”
“来,阎埠贵,再整两段之乎者也?”
“还有你刘海中,官话套话不是挺会说嘛!”
“易中海你躲个屁,刚刚你言辞力矩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罗峰弄你儿子了呢。”
“切!”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曹昂也完全没以势压人的觉悟。
当然,更多的还是因这一帮损出啥也不是!
但,这还没完。
只见曹昂将怀表捧回手心,端详着的同时,说出一句不深不浅的话语:
“这怀表,是我父亲的。”
“是新国刚定,叶先生给他的。”
语气很轻,但却能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在座的虽有很多是文盲,但身为四九城的人,那个不知道当下领导?
叶先生?
新国又有几个叶先生?
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