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曹昂有意为之。
在刚才进屋开灯的时候,趁着屋外的众人开不清他的动作,他就从系统空间里将它们取出,放在这。
不然,他堂堂曹先生,除了身上这一套冬衣,屋里面找不到别的衣服了,再怎么都说不过去。
至于为什么不取别的……这不闹呢么,曹昂自己个把犯罪证据摆出来?
如果他猜到没错,只要是被秦淮茹洗过的衣服,内衬都会被贾张氏弄上记号。
只有这几套丝绸冬衣不可能有,因为曹昂也就身上这一套他穿了。
而且,还真不是他曹昂瞧不起秦淮茹,这几套衣服,他本就被打算让她洗。这绸缎做的外衬,她会洗?被她洗坏了咋整?!
过了半刻钟,曹昂家中没有了声响,五位警员连带着易中海和阎埠贵走出了屋。
不可否认,他们此时的脸黑的一比,看贾张氏的眼神都不对,尤其是后两者。
“咳咳。”
“大家伙,警员同志们并没有在曹先生家发现任何一件带记号的衣服!”
阎埠贵还是比较会算计,抢在警员和易中海之前说话。他想给曹昂留下个好印象。
“啊?”
“什么,曹、曹先生真没办那事儿?”
“我就说嘛,曹先生什么条件,用得着逼迫一寡妇?”
“都是这贾张氏挑拨,都没洗过衣服,还说有什么纸条。”
“哼,真能装!”
“对啊,还害得我们……”
一言既出,四合院众人当即就炸了锅,一个个的都开始懊悔起来,甚至依旧有人要指着贾张氏就骂。
但反应最大的无疑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秦淮茹可是亲手为曹昂洗过衣服的,虽说她先前不知道自家婆婆做了什么记号,也是在贾张氏和警员说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但她已经知道木已成舟,她没法改变,也不能改变。
可是,怎么会找不到呢?!
但机敏的她显然不打算冒头,所幸又将脑袋埋的更深了些。
而贾张氏可不会隐忍,更不会善罢甘休: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阎埠贵你胡说!”
“我明明都做了记号的,眼瞅着我们家淮茹递给曹昂的,怎么会没有?”
“肯定是你和易中海捣的鬼。”
“对,还有警员,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曹昂请来的吧?!”
“天杀的曹昂,你肯定又耍了什么手段。”
“啊~~老天啊,怎么谁都能欺负……”
此时的贾张氏就如同咆哮的老母猪,得谁就想拱一下。可周围的众人哪里还会相信她?
“住嘴,贾张氏!”
“对曹先生屋中的搜查已经结束,并没发现你所说的证据。”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蓄意陷害、污蔑曹先生。”
“现在,请和我们走一趟!”
警员显然也不想和贾张氏废话,对这个只会撒泼犯浑的老母猪,估计他们也讨厌至极,连忙上前将她控制起来。
“别、别动我,你们这些狗东西~~放开我!”
“我不去警局,我没有罪!”
拼命叫喊,拼命挣扎。
但奈何,具有猪体格但没猪力气的贾张氏,哪里能挣脱得了警员的捆绑?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制止声传来:
“慢着,警员同志。”
“你们还不能带贾张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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