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也大概明白了顾长远拒绝完全调和原本的意图。
当飞机来的时候，他无事可做，还跟孙舒洋谈了尽职调查的内容，可以说，激励了不少人。
正如前面提到的，尽职调查是买方了解目标公司的全貌并了解其全部情况以便进行下一次收购的一个机会。
但每个故事都有两面性。
对买方有利，对卖方不利。
”比警察审问一个重罪犯更可怕更尖锐!”
这是孙淑阳听完李慕白的叙述后，总结出的经验。
在尽职调查的早期阶段，由于对目标公司不熟悉，一个由律师、会计师和财务分析师组成的团队会从目标公司挑选一批核心人员来问同样敏感、关键的~问题。
在一次谈话中往往要重复很多次，即使在面试之后，员工也会通过电子邮件、电话等企业人员日夜进行“猛烈-攻击”！
也许一开始，他们能够耐心而诚实地协助调查，但是想象一下，他们中有多少人能够忍受这种无情的骚扰和反复的询问，我恐怕无论一个诚实的人有多么善良，-他都会崩溃的！
更不用说这些人还要面对以前的主人和未来的主人的游戏，挣扎在自己未来的迷茫中，这样的身心压力，有多少正常人能扛得住呢？
再加上这些协调员大多是企业肱骨的骨干，他们被迫躁动，很可能会导致目标企业陷入混乱局面！
而恒大人寿，最近几年的混乱和衰落是众所周知的，这半年多来，几乎全靠摔跤手，刚刚回到正轨，这个关头，一定会结束一切不稳定的迹象！
退一步说，即使顾长远承诺尽职调查，但如果混乱，李慕白这些潜在买家又退缩，留下鸡毛蒜皮，他和谁应该错过工作的心理成本去？
而上述情况分析仅限于一种尽职调查。如果几个买家同时来，周围的恒大都吵着要尽职调查......恐怕顾长远要提前为自己和核心人员购买好的人身意外保险！
李慕白听孙淑阳说，她以前在美国的一家投资银行实习过。有一次，她参与了一起收购案的尽职调查。
经过几轮骚扰，目标公司的一名高管最终在半夜死于脑内出血
“我们都知道，如果我在公开拍卖中竞拍，我可以得到一个非常好的价格，但我和我忠诚的老官员都不想遭受这种非人道的折磨。”
顾长远似乎还是那么坦白:“我做生意的初衷就是享受赚钱花钱的乐趣，为了赚几个亿，毁掉自己和大家宝贵的生命，怎么可能不值得。
···
所以，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另外，我又不是一下子就把恒大卖了。
我们只是共同出资。我相信我们能以一点利润为代价找到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孙舒洋沉默了一会儿，李慕白交换了一个眼神，坚定地说:“不要做全面的调整，但是对于企业和财务状况，我们一定要了解!”
... .... .......
“这说起来容易，我让财务顾问准备的材料，你随时都可以。”顾长远很干脆的回答。
然而，李慕白和孙舒洋的心态并不轻松，无论如何看待这个潜在的对手和未来的伙伴，都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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