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做?如果照你说的话。”一个员工问道。这人名字叫特里奥斯,前不久受众人推崇而成为整个报社的主管,此刻也是坐在椅子上单独对库斯特发问。
办公室的隔音做的很好,即使搁里面蹦迪,整个报社也很难听到,除了门的质量不太好,不禁没有玻璃甚至还很容易传声,要是有个人在后面就能听清。
只要不出意外,库斯特和特里奥斯可以放心谈,不过前者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这办公室是别人帮他搞好的,谁知道藏了些什么。
他心想:
这是那帮人(库斯特派)的干的吗?他们已经渗透到了警察里面,或者说哪里都有他们的踪迹,自己在哪都不安全。
兴许他刚刚与报社员工们的交谈已经被窃听了,那是否意味着已经开战。
还不能确定,现在下定论还太过早了。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迟早要搬出这里,但现在还不行,离开了这难道还能去桥墩地下当基地吗?
他顿了一会,然后说:
“不管怎么说,首先目的依旧不变,还是针对那帮人。我不知道谁在阴影里,我觉得是帝国的高官们,我也希望是他们,好让他们知道我其实不是那么可怕。如果是那帮人,那就太好了,不用那么多弯弯绕绕了,我打得就是它!”
特里奥斯默默记在心里,似乎知道他与高官们和部下的不愉快。他保持沉默,趁库斯特思考时也在想该怎么干这活。
“所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能让我有合理的名义去清除他们。”库斯特果然朝他询问办法。
他立马说:
“我认为我们有很多种方法来处理他们,都看你如何取决。”
“你说说看。”
“如果你偏保守,那么我建议你不采取任何舆论攻击,这没什么用,你可以直接与高官们表示与那帮人对立,且发誓不会支持他们,那么我相信前者很乐意去主动帮你干掉他们。至于怎么做掉他们,我这种人是不应该知道的,全看你和前者怎么做了。
如果你与上述不同,那最好先在国外发表此类言论,先让外面的人知道这是一个不被承认的非法组织,以避免残党潜逃国外。这场战争要赢了,没人会挑战同盟国的霸主地位。而你也可以在局势顺利的时候开始在国内发表此类言论,只要内阁大臣们注意到了,他们就一定会介入其中。”
特里奥斯一口气说完,丝毫不带停顿,把库斯特说的一愣一愣地,但他依旧在说:
“如果你嫌太麻烦了,觉得不好,那么最快捷的方式就是走到大街上和那帮人干一架。我相信当天国内政治会很混乱,但不出一周,就会彻底平息,余孽也会被统统逮住,军队中、警队中,乃至贪官里的人都会受到清洗。”
“等等,你等等。”库斯特被说得愣住了,连忙打断道:
“我们来捋一捋。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信我发的誓?我恐怕没有留下言出必行的印象吧。”
“他们也不需要相信,他们只会当做一个隐藏的威胁。因为他们乐意去清缴所谓你的追随者,而得到你的承诺后,就代表你肯定了这件事且不会反悔,一旦反悔他们就能给你打上‘言而无信’的烙印。”
库斯特点点头,觉得特里奥斯不简单,居然这么懂,看起来他才是懂王,库斯特与之相比还是不行。
仅凭他这一句解释,库斯特也就了解个大概了。当机立断跳起来,走到他身旁,一手靠在他肩上,另一手伸出五指渐渐收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