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覆的，能读取灵魂波动里的内容吗？”
“不行，灵魂波动不能直接读取，而且…这里的实在太稀薄了。”
梦妖其实也不算啥思想和表达能力成熟的角色，李十三叫出鬼盆栽，把事情复述一遍。
鬼盆栽的回答非常体系，意思是石室里残留着的灵魂波动应该叫死者的执念/残念，是死者生前耿耿于怀，郁结心头的情绪。
确实没法直接提取，半点残魂也不能与之沟通。
“这样呀…嗯？”
李十三惊讶发现朋友手册的10个朋友乱码编号又亮了一个，除了第一位朋友，第三位也亮了。
冷静想想，朋友手册来自万覆，假设他是一号朋友，后边的朋友里突然上线的是…顾婉！
顾婉宝宝！
若是假设成立，在正常版本通过wifi信号感知好友的朋友手册，在现实世界对应好友的灵魂波动！
“顾婉，你对邪术研究组织和诅咒的事情怎么看？”
“我呀…”
顾婉宝宝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关于李十三的记忆和关于曾经苦苦抗争诅咒的记忆刻骨铭心。
刚生出来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现如今恢复得八九不离十。
“当然讨厌邪术研究组织，心疼被骗的小伙伴，现在跟李十三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希望李十三能平平安安，我也想多帮上忙。”
“嗯…嗯？！”
顾婉宝宝回答的同时，李十三盯着游戏界面的朋友手册，想着第一行或者第三行发光的乱码好友编号会出现变化，
变化的编号意味着那是顾婉宝宝。
想得没错，变化发生，乱码编号消失了…
“几个意思？朋友手册上面是一次性（-隔开-）朋友？”
现在可以确认，朋友手册下边10个朋友编号和万覆相关。
当前石室有顾婉和万覆的灵魂波动，所以亮起两个朋友编号。
顾婉说完，其中一个编号消失，李十三没想明白其中含义。
如果说是不能反复联络的好友…有点扯淡。
后续顾婉宝宝不管再对邪术研究组织发表什么意见，消失的编号就是消失了。
“怎么办…老爷子！”
以前游戏界面发生的事件会让李十三有心灵感应，后来可能是新手期过了，感应消失，大量依赖情报老爷子。
再往后李十三上手了，渐渐能自己判断剧情走向，找老爷子多半是问问小镇新工程盖了啥。
控制游戏角色找到情报老爷子，弹出文字对话框：
哦，你有朋友手册了，就不怕没法把消息传达给朋友们了。
“我传达信息都用即时通讯器，哪轮得到纸质产品啊。”
游戏中加为好友的NPC，打开通讯器有名字罗列，那才叫好友列表，而且能和他们交流。
虽然都是些日常语句，但每天不一样，很有聊天的气氛。
朋友手册不是和NPC好友沟通的，真的是现实中wifi联机的朋友，或者当前版本…灵魂波动联机的朋友。
也和纸质材料没关系。
“等等，纸制材料？邮件！”
以前的口袋妖怪，联机了也不能说话，玩家沟通依赖邮件。
比如李十三能在梦境邮件上写16个字为一行，最多三行，通过精灵携带交给wifi联机的朋友。
在不能语音和打字的早期版本有点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