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反正看见他对关素素的态度，就有点爽。
宁纪臣开的是队里的车子，把云晴轻的拉杆箱放进车子后备箱，帮着云晴轻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拉开后，才绕到驾驶座，坐了进去。
这还是云晴轻第一次做宁纪臣开的车，有点儿兴奋，有点儿激动，边系着安全带边故意问，“教练，你有驾照吗？”
宁纪臣说：“有。”
“那你应该不常开车吧？”
“怕死下车。”
云晴轻不想下车，于是闭了嘴。
看着车子驶离队，上了大路，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刚来那会儿，她是被她外公绑过来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真没想到，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从这里回A市，开车要四五个小时的时间。
路途遥远，云晴轻没睡意，闲得无聊，有一句没一句的骚扰宁纪臣。
“教练，你贸然离岗，真的没事吗？”
“我请了假。”
“请几天？”
“两天。”
请两天假，也就是说，他可以明天下午才回去。
云晴轻眼睛都亮了，“教练，今天晚上我们去约会吧！”
怕宁纪臣不答应，又补充了句：“今晚我过生日。”
“你生日不是后天？”
“我提前过……不对，教练你居然记得我生日！”
宁纪臣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云晴轻很高兴，双眼弯弯的，“教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等下辈子。”
“教练，你不诚实。”
“是你异想天开。”
“……”
云晴轻再一次觉得，像宁纪臣这样的男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她看上他，简直是他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儿生气，云晴轻不打算再和宁纪臣说话了。
闷着脸扭头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看着看着，上下眼皮就相亲相爱了。
不过云晴轻浅眠，路途遥远，她反反复复的醒了很多次。
恶趣味的骚扰宁纪臣两句，骚扰到宁纪臣不说话了，她才又继续睡。
最后一次醒来，入目的是繁华熟悉的街景。
云晴轻揉了揉眼睛，“教练，是不是回到A市了？”
“嗯。”宁纪臣轻应了声，“你是先回家，还是先去外面吃饭。”
云晴轻眨了眨眼，“我想和教练一起去外面吃饭。”
“你请客？”
“教练有钱，教练请客。”
宁纪臣低笑了声，没有拒绝，“你外公给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特地叮嘱我，回到市中心记得带你去麦当劳吃儿童套餐。”
“我不去。”云晴轻连忙摇头。
笑话，她都十八岁的大姑娘一枚了，去吃儿童套餐，多丢脸啊。
云晴轻坚持不去麦当劳吃儿童套餐，宁纪臣便就近找了家饭店，停了车。
云晴轻下车后，没有立即走，站在原地，等宁纪臣下车，蹦蹦跳跳走到他身旁，笑嘻嘻的问：“教练，我们先走算是约会吗？”
“不是所有的吃饭都叫约会。”宁纪臣轻轻的拍了拍云晴轻的发顶，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看着云晴轻，“好好念书，没文化很可怕。”
“说得好像教练你懂约会是什么一样。”云晴轻仗着不是在队里，不用怕宁纪臣罚她，大着胆子说，“你不是25年的老牌单身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