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虾米,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来!”
“想不想见证奇迹?你们也随我来吧!”
张博瑞转头对俚族村民们说道。
“死咸鱼,你什么时候会说他们的话了?”李峡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了,能耐涨了,性格也大变样。
张博瑞神秘一笑,带着两拨人走到村口,指着成片的竹林道:
“你们随便选,挑最粗最结实!看我用徒手劈断青竹!”
“哈哈哈,死咸鱼,以前那么木讷的一个人,竟也学会了吹牛?别闹了!”
李峡扯了扯张渔的衣袖,自家兄弟看似在拆台,实则帮忙打圆场呢。
青竹极具韧性,一脚剁上去都未必能踩断,稍不留神还容易被弹个四脚朝天,至于说徒手劈断?做梦的吧。
果然,俚族村民们听完他的话,讥讽嘲笑个不停。
就在这嘲笑声中,张博瑞随机选取了一根青竹,挥出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
众目睽睽之下,那根足有脉动瓶般粗的青竹被拦腰截断,直挺挺地倒下。
讥讽嘲笑声戛然而止。
沉默。
惊叹!
“啊!我眼花了吗?”
“不可能吧,那么粗的竹子!徒手削断的?这家伙还是人吗!”
两拨人七嘴舌地讨论着,眼中的轻慢和不屑一扫而空,纷纷投来惊疑和钦佩的目光。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不服的,他们一致认为张博瑞事先在竹子上做了手脚。
“都说了,让你们检查,你们挑嘛!”
张博瑞故技重施,一连斩断了十几根指定的青竹,令他们彻底哑口无言。
其实,别说这些人了,起初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阿芸淡淡地说:“不就几根竹子么,你现在虽被认定为弱鸡,只是因为系统综合了各方面考量,评判标准高。身体经过强化,如果连竹子都削不断,那不叫弱鸡,叫废物!”
“自信一点,做到稳准狠,否则栽得是面,疼得是手!”
每削断一根青竹,张博瑞的成就感就跟着涨几分,保镖再强,哪比得上自身实力增长?
以他现有的能耐,一拳打折别人一根肋骨,是轻而易举的事。
半个时辰后,符鲁领着一帮人回村了,他们发现了巨蟒的踪迹。
当得知张博瑞牛刀小试后,符鲁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以俚族族长的身份亲自为英雄斟酒壮行。
一碗下肚,喝了个寂寞。
古法酿制,未经蒸馏的酒度数太低了!也就九度的样子。
前世与老陈喝酒,一斤白的对半分,再各自拿两瓶乌苏漱口,然后他们跟没事人一样,通宵开黑上分。
谈不上海量,跟老陈那帮山东同乡闹腾起来,往往还得自谦一句:我量浅,悠着点。
如今,七度的杂粮黄汤,跟饮料差不多。
然而,张博瑞高估了自己这幅身体,一碗下肚后,脸上竟腾起两团红云,还有种酒醒入定,似醉非醉的恍惚感。
借着火辣辣的酒劲,张博瑞大嚷着要享受关二爷待遇,得找个人给他牵马扛刀。
脸肿得像猪头的不要,只要大美妞。
符鲁黑着脸叫来了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