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夏非官回头看到梦庆时,竟然满脸怒气,大喝一声,道:
“这一回你可别想再骗老子了……拿命来!”
与此同时夏非官已经手持长剑返身就刺,梦庆虽是被他吓了一跳,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大哥见到自己如此愤怒。一时不敢给大哥动手,唯有施展亦步亦趋之法,随他飘来飘去。
夏非官是何等功夫,在一连刺出十多剑后,方才把剑还鞘,改扮笑脸道:
“由此看来你真是我义弟梦庆了,请义弟恕愚兄莽撞之过,有关其中过节,愚兄也实在是出自不得已矣。”
梦庆遭人误会多了,此时反练出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不由得连连应道:
“无妨无妨,小弟我经常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一顿,不在乎多大哥这两下了。大哥似乎有什么话想告诉小弟,请讲就是了。”
夏非官为此苦笑了一下,正想说话之际,知真与云儿也过来与他施礼。此时路旁不远处正好有一家客栈,夏非官于是请三人到客栈内去说话。走进客栈内,店小二端上酒菜,四人一边吃一边谈,夏非官方才倒出最近他哪一肚子的苦水。
原来这夏非官自从与梦庆结为兄弟后,无缘赞赏他为人正直,但是武功不及上乘,因此答应传给他一套武功。夏非官对此十分惊喜,他知道陈震天当年就是因得到了无缘的指点,方才自创出他那套逆天神功的。
在得到无缘传授后,夏非官心情更是高兴,因长年居住西北偏僻地界,他在辞别无缘一伙以后,决定借机到中原以北开开眼界。当他有一天在大街上突然见到一个与梦庆长的一般模样的年轻人后,夏非官误认为他就是梦庆。
况且那人对他的误认并不否认,两人因而相约在一家酒楼饮酒,再加上那个“梦庆”席间极善揣测人意,又把夏非官捧的十分惬意,两个人似乎各都喝的酩酊大醉。夜晚同宿在客栈一间客房之内。也是夏非官疏于防范,熟睡中竟然被那人刺了一剑。
幸亏他武功颇有根底,在感到剑尖触及皮肤的一霎之间,身体本能的滑动了一下,致使这一剑没有刺中心脏。那人虽被他一脚踹出,但是仍能弃剑后从窗口破窗而出。夏非官则因这一剑在胸部留下一个血窟窿,而无力追赶凶手。
夏非官在把伤口包扎完毕时,方才意识到认错了人,但是又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非要杀害自己,心中为此十分烦恼。由此他联想到过去那个受害少妇当面认错了的梦庆一事,这才知道自己碰上的那个人就是真正的**淫贼。
只是自己当是伤势不轻,只好先在客栈中养伤,等伤口复原后方才出来,寻找那个与梦庆长相一般的歹人。就这样半年过去之后,他不断的尾随这个四处流窜作案的**淫贼,而四处漂泊,竟然没捕捉住他的具体行踪,却在这里碰上了真正的梦庆。
四人一时猜不透这个作案淫贼是个什么人物,竟然与梦庆一个模样。云儿不免向梦庆开玩笑道:
“梦庆哥哥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世上总是有人带着同样一副面具去作恶,事后却叫你去背黑锅,处处难堪?”
梦庆唯有默默摇头表示无奈。夏非官道:
“这是一个与贤弟一般模样的人物,无论从貌相和年龄,根本叫人发现不出什么破绽。肯定不是什么人所扮。”
知真则为此向梦庆问道:
“从我们在关外时得到的消息,曾听人说那个淫贼已死,现在怎么会又冒出一个淫贼来,难道你在世上还有一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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