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薛综、严峻还在构思内容,
苏可可却是放下纸笔,说道赋诗完毕,
薛综二人不信,低头看去,
但见,三首诗果然赫然纸上,
第一首:
“脚跟未出书房内,
额头先到画堂前,
几回拭泪深难到,
流得汪汪两道泉。”
第二首:
“天平地阔路三千,
遥望双眉云汉间。
去年一滴相思泪,
至今方流至口边。”
第三首:
“一丛哀草山顶尖,
东倒西歪杂相间,
牛马上前欲觅食,
忽闻下面有声传。”
这三首,苏可可丝毫未变,照搬拿来,
只是把第一首的“闺房”改成“书房”。
“这,这,这---”
薛综一时语顿,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这其中有鬼,”
严峻大声说道,
“这是你们事先写好的。”
“写你个大头鬼,你说有鬼就有鬼了,”
何小龙愤愤说道,
“你睁眼仔细看看,这墨迹还未全干,怎么提前准备的。”
“你们侮辱人。”
苏可可亦道,
“就算我知道何小龙他的头发乱哄哄的,又怎会知道你们二人一个长着马脸,另一个又凸额呢?”
严峻立马说不出话来,是啊,这是我们第一次来这里呀,
他们又怎么知道我们二人一个脸长,一个大脑门呢?
“输不起,就别比,丢人。”
车达平此时说道,一干童子当中,他的年龄最大,也最是看不惯这些输不起的古代人。
薛综二人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你二位也别太懊恼,这样吧,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何小龙摇头晃脑道,
“相做我们的老师必须才学渊博,我出两道题,你们若是答出来了,我们还让你们挑战我们的先生,如若答不出来,”
何小龙顿了一顿,
“那就从哪里来就回那里去,或者,乖乖的和我们一样,拜李先生为师,从头作学问。如何?”
薛综沉思一下,道,
“好,你问吧?”
“好,我问了,说,咱们跟前的这座山叫九里山,那九里山的中间是什么?”
“是树?”
小龙摇头,
“是石头?”
摇头。
“哦,我知道了,是山洞。”
严峻兴奋道。
还是摇头。
“莫非是,山的名字,霸王山?”
薛综再问。
依旧摇头。
二人一连猜了十几个,何小龙均是摇头。
“你说是什么,莫非是耍我二人不成?”
严峻火气又起,被薛综拉住。
“切,虚长了一把年纪,知识不够多,火气倒不小。”
“那么请教,九里山的中间是什么?”
薛综竟然向何小龙拱了拱手,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这么简单的问题,在我们车道口村是妇孺皆知,罢了,我随便找个人告诉你吧。”
何小龙一副没啥大不了的表情,往教室最前排望去,道,
“小虎,你是年龄最小的男娃,你告诉他。”
“是,大哥。”
何小虎站了起来,说道,
“九里山三个字的中间是(里)这个字。”
薛综、严峻一时狂晕,差点吐血。
“这个不算,再来再来。”
严峻已经气昏了脑袋,大声说道。
“还没完没了,你们。”
何小龙也是生气了。
“你再出一题,我们若是答不出来,就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踏入车道口、杨山半步。”
严峻气道,薛综阻也阻止不住。
“好,如你所愿。”
何小龙盯着二人说道,
“我们所学,全是李先生所教,我看,你们也别走了,就拜李先生为师,给他做两年副手吧。”
薛综回头看向李卫,略一思索,沉声道,
“若李先生才学果真如此博学,拜其为师,又何尝不可?”
“好,那你们听好,我出题了,这是道数学题,”
何小龙再次问道,
“碗里有六只馒头,六个小朋友每人分到一只,但碗里还留着一只,为什么?”
“这应该是七只馒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