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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婚变(1 / 1)

+第五篇婚变

人世间的善与恶是相对的,它绝对在于人性的起源与感悟,社会与家庭既是格格不入,又是整体相溶的,社会的不同,家庭的不同,决定着历史的人文,思想,,但这些更决定着社会的发展进程,家庭与个人也是如此,我就是在这样的一种环境,这样一些人,这样一种家庭的教育下成长起来的,致使开发了我的善根,就是这种强烈的责任心与奉献精神,使我走上了我自己的,仅属于我自己的,又不属于我自己的征程,我从未想过这段历程的艰难与困苦,命运让我戴上了命运中不该属于枷锁,沉沉的重重的,使我受尽人间的磨难,令我看破红尘。

当你为理想耗尽元气,致使你的人生与精神上伤痕累累的时候,当你极度伤心而又绝望的时候,当你感觉自己不是人的时候,你的责任心还在吗。

我的婚姻就是从27岁开始,我的磨难也就从我27岁的时候悄悄地来临,婚后的我已大变模样;以前的精神风貌荡然无存,我就好比一个玩偶,什么也不说,任青春岁月像流水一样逝去,婚后很长时间,邻居家二嫂跟妈妈说;“咋还没有动静啊,媳妇还没有啊,”这话提醒了妈妈,妈妈这才注意到我,也时时暗示我,他们就想抱孙子,别无所求,但他们那里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呢,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心灰意冷了,此时我别无选择,婚后两年,有了一个小女孩,白白的胖胖的,当我抱起这个孩子的时候,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心里非常明白,这回算完了,彻底完了,这回算是走上了不归路,但当我看到孩子白白的,胖胖的,心中又有了一丝安慰,

母亲是位非常善良,非常体贴人的老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整日里围着孩子转,喜欢的不得了,但家家都有难唱的曲,,我下岗了,一天,有一老板来我家请孩子妈去油田搞服装设计,被我谢绝,当他第三次来我家时,妈妈却答应了,妈妈对我说“你们去吧,你们的路还长着呢,我们能跟你多长时间,再说这也是一个出路,况且我们还不和,这回你俩去,离开这个穷家,也许你俩的关系会好起来,再说,如果不答应,会耽误人家的前程,你想想,这样对人家不公平,”‘妈,我不去,我走了,家咋办,爸爸经常跟你吵架,你手脚不听用,啥也干不了,爸爸喝完酒不干活,我走了你在家干憋气,你不能生气,如果犯了脑血栓,后果不堪想象,”“:好孩子,妈不用你管,你去吧,老天自有公道,再说人家就是干这行的,如果不答应,耽误了人家,那多缺德,“‘妈,让她自己去吧,我带孩子在家,”“哎呀,那可不行,两口子是一体,不能分开,再说,你走了,家里还有姐姐他们照料,就这么定了,你要听话啊”。在母亲的极力劝说下,在那位老板第四次来我家时,我们答应了,那老板非常高兴,当下讲了条件,在油田投资十万元,运营皮草,当下我们也收拾行装,准备出发,这时母亲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小车推着孩子,不停地走着,我望着妈妈那难舍难分的样子,心里很酸,真正地感触到了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含义,临行前,我对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身体,千万别和爸爸吵架,以免犯老毛病,就这样的一个早晨,车来了,我们上了车,我回过头,望着站在墙根儿的母亲,只见她呆呆的,愣愣的,一动不动地靠在墙根上,什么表情都没有,送行的邻居喊着孩子的名字,当时我的心里非常难受,车动了,慢慢地走了,我回过头,看见妈妈靠在墙根哭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她哭,当时我的眼泪也淌了下来,心里特别难受,车远了,妈妈远了,我也远了,我是第一次看见妈妈哭,也是最后一次,我这次走,竟成了我们母子绝别的最后一面,

我们到达油田不到三个月,家里就来了电话,说妈妈病了,我一听吓了一跳,心里明白,电话里的病就是妈妈病危了,于是,我连夜启程回到家中,当我回到家中,心里一片茫然,家中空无一人,邻居说妈妈在医院,恐怕不行了,我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像要炸开一样,急忙来到医院,只见家人都在,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我急忙跑上前;“妈,妈,”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这时,妈妈被我的哭声惊醒过来,她睁开迷糊的眼睛,摸到我的手,使劲抓住不放,摇晃着摇晃着,虽有千言万语,就是说不出来,眼泪从模糊的眼角淌了出来,此时此刻,妈妈的心里一定很难受,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说,一定非常想孩子,此情此景,我已失控。发疯似的冲出病房----------。

就这样,妈妈在医院住了几天,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回了家,回到家中,邻居朋友们都来看妈妈,但妈妈什么话都说不能出来,人也认不清,只是流着几滴眼泪,此时妈妈明白,她的生命已到了尽头。妈妈最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守在她身边,为他梳头洗脸,渐渐地妈妈的精神好转过来,这就是回光返照,有时她犯心脏病时,我给她打上一针,每天喂她点奶粉,过了几天,家人都支持不住了,在一天的傍晚,大家都回去了,只剩下我和父亲,父亲累得也睡了,只剩下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坚持着守护在母亲身边,不时地喂她奶粉,给他梳头,希望她能多活几天。夜深了,母亲突然有些气喘,我摸一下他的脉搏,急忙给他打上一针管心脏西地兰,过了一会儿,母亲静了下来,但眼睛异常明亮,他环顾四周,目光一下子落在我身上,我一见眼泪一下子淌了下来,妈妈看着我,呆呆地看着我,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虽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妈妈不错神地看着我,这时,我感觉到他的手非常凉,我很惊讶,不一会儿,只见母亲使劲抓我的手,好像要喊什么,然后,她身体一挺,两行热泪流了出来,然后微笑着闭上眼睛,我使劲地抓住妈妈的手,哭喊着:“妈妈,妈妈,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啊,----------”我的哭声惊醒了父亲,父亲一见母亲已去了,忙让我止住悲声,我俩为妈妈穿好衣服,为她整理好容貌,然后抬到幡案上,为她上香送行,此时我不顾一切地扑到妈妈身边放声大哭起来,妈,妈,你不能走啊,我再也看不见你了,再也看不见你了,-----------

就这样,妈妈走了,带着思念走了,带着一生的辛苦走了,带着无限的惦念伤心地走了,她的死极度地刺伤了我的心,给我的思想精神上戴上了沉重的枷锁,沉沉的,重重的,让我喘不过气来,使我冰冷的心中激起无比强劲的愤怒,我的婚姻开始婚变,矛盾越来越尖锐,但父亲在中间极力维护着,保持着家的稳定,此时我已无心做什么,整日不言不语,这时,我已不再对世间的任何景象有感悟,在我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想到了走出去,也想了许多许多。随着矛盾的激化,激起我无比的愤怒与抗衡,他是搞服装的、我是学纺织的,以前我对服装很感兴趣,但不太懂,只是略知一二而已,有一天,我拿出所有的服装书,都是服装设计学校的大专教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因为我有丰厚的美术基础、纺织基础,人体素描基础,所以这些书一看就懂,即使是没有服装经验,这些书对我来说确是很平常,春节过后的一天晚上,我对父亲说:“爸,我想开服装店,你能帮我一把吗?”爸爸听了吓一跳,“你开服装店?不会是真的吧!”“爸,是真的”。“茂森吶,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开呀?能行吗?别胡闹了,你还是在家里扣大棚、养鸡,我看挺好的”。“不,爸,我什么都不做,我就开服装店,我没有钱,只需三百元钱就可以了”。这时在一旁的她听了,用鼻子哼了一声“就你?就你这样的开服装店,痴人说梦话,就现在,有多少专业人士都开不起来,你开?哼,真是天大的笑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一听无名怒火从心头生气,暗想我一定要争口气,一定要在服装业上出人头地。我强压怒火却显得非常平静,对爸爸说:“爸,算我求你了,求你借我三百元钱,我一定还你”。“、茂森吶,你能行吗?你什么都不懂,一天也没学,能行吗?”“爸,我行,我一定行,爸,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再说什么了,如果服装店开不成,你们就别找我了,我已放开生、死,那就是我的归路,我早已看破红尘,我几经磨难走到今天,我失去的太多太多了,这是我一生的恨,我想在临行前再拼一拼,让世界看一看我,我也证明一下我来人世间这一回真正的意义”。说完,我的眼圈红了。爸爸的眼圈也红了,他终于被我说服,借了我三百元钱。

还未出正月,我便张罗起来,亲朋听说惊讶的很。“能行吗?一天没学,就会扎鞋垫儿,这也来开服装店,不会是开玩笑呢吧”。我听了,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想过回头,反而更增加了我拼的动力。我坚定的心与信念始终没有动摇,过了正月十五,一九九四年的正月十五过后,我的小店终于开张了。在一个日朗风情的早晨,我的小店开业了。开业的那一天,有且只有我一个人,一台机器、一台小马边机、一台小熨斗、一张小案子,除用具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就像小孩子摆家家一样,真让人不屑一顾,看了真是让人好笑,但是我的思想从未改变。虽然很冷清,但我什么都不在意,我信心百倍地、自信地在冰冷地屋子里,静静地等待着我的第一位顾客的到来。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我有点失望了。四天,五天,啊,来人了,门一开,进来一位小伙子,“师傅我做条裤子”。“好的”。此时,我的心里既高兴又害怕更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位顾客,也是我服装生涯的“第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接下他的“活”。第二天我服装生涯的第一件作品很满意地完成了,下午,小伙子来取裤子了,我战战兢兢地将裤子递过去。他接过裤子当场试穿,说:“师傅,这裤子那都好、做工也很好,样式也很不错,就是臀围这稍瘦了一点,别的地方都可以,无可挑剔”。我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换下裤子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他走了,我的心凉了,心想这会算完了,老天绝我,这也许就是我的人生路走到了尽头,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却显得异常平静,只不过就是死而已,从哪来到哪去,在平静中我度过了八天,天亮了。我起床收拾好屋子,刚打开门,做裤子的那个小伙子又来了,我一见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开口,那小伙子微笑着说:“师傅我又来了,你再给我做条裤子吧,比先前那一条略肥一点点就行,别的地方都照原样做”。我一听很高兴,也很奇怪,很坦诚地问:“兄弟,昨天你做的裤子不合适,为啥今天还来做呢?”他一听笑了,大方地说:“师傅,我昨天坐的裤子很好啊,做工非常不错,我相中了所以我今天又来了,再做一条”。“啊,那好吧,这次我一定竭尽全力,让你更满意”。谈笑中,我接下了他的活,这条裤子在我的精心刻画下,顺利完成。第二天,他来取裤子了,他见了,满意地笑了,向我点点头。此时我的心就像开了一扇门,有了阳光,有了空气,激动的心无法形容,当我静下来时,才真正感觉到,我真行。这也更增加了我勇闯服装之路的奋进力量,也坚定了我发展理想的信心。

在商海的大潮中,我第一次的成功。让我奋进,让我勇敢,让我欣喜若狂,更让我了解了我。于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我就在这柳暗花明的机遇中,勇敢果断地迎来了我的第一位、第二位、第三位……顾客。就是这样,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业绩非常突出,凭着我的执着与超常发挥,我设计的裤子神奇般的出了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们都说我裁出的服装与众不同,非常有型且穿着舒适,一时间找我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多,小小的我竟神奇般的“火”了。这也许是我运气好吧,也许是上天保佑我吧,就连我自己都搞昏了头,不管怎样但一开始,我的确什么都不会,但我却不可思议地在服装道路上迈开了第一步。在迷茫中我看到了我的人生方向。

就这样,在大家的一致公认下、一致赞赏下,我走上了不属于我的,而且又仅属于我的服装设计创造生涯,尽管看不到头和尾。但我还是信心百倍地发挥着我自己、表现着我自己,每时每刻都超常的发挥着自己仅有的才能,认认真真地去裁每一件衣服每一件裤子。仔仔细细地去做每一条裤子每一件上衣,努力地去研究每一条线、每一个点、每一个面。努力去研究每一个成功所在,与每一个失败根源,即使是在书本上找不到我的所求。也要竭尽全力地弄个水落石出,尽可能地实现顾客意识中的所求与愿望,在我的服装创作之路上,尽管行程很艰难,但我却很幸运,更有希望,不知不觉,不到半年的功夫,我出了个“小小”的名。有了初步的成功,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了无比重要的支柱。随着我的发展,和我的成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我的灾难。因为我一天没有学服装技术,竟然把服装店开起来了,而且还小有名气。此时,她开始嫉妒我,也“计划”我。这时我便提出离婚,但父亲为了维护家的存在,开始对我实施威胁。这样我又走入了孤独的困境,虽然如此,但我从未动摇我的理想。从未改变我的选择,却更坚定了我人生信念。我一定将革命进行到底。风浪中我这一叶小舟随波逐流,随风飘荡,尽管很坚强,由于我的心劳和整日无人过问,饭不应时。我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再加上思想上的极度疲惫,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同时也感到困难重重,此时的我,尽管受到如此待遇,但我还是坚定不移地,在我的服装之路上,艰难地、超常地付出着。不顾一切地撰写着我自己的人生,这一切我都坦然面对,但是我的执着与坚定,却又是我灾难的开始——

那一天的中午,我正吃着简单的中午饭,米饭,小葱拌豆腐,这时,父亲怒气冲冲地走进屋来,走到我近前,冷冷地问:“你想咋地”我一怔,心里很纳闷儿,莫名其妙地问“我咋地了”“咋地了,你把她和孩子扔到家,你这算咋回事,一天天的你家里啥事都不管,你一个人在外边想咋地就咋地,”‘爸,我咋地了”“我问你,你现在想咋办,父亲这一问,把我问蒙了,越听越纳闷儿,”爸,我什么都没做,”“没干好,那你把他们都接过来,”我一听,恍然大悟,一切全明白了,霎时间,无名的委屈和怨恨涌上心头,我好恨,我恨父亲为什么这样糊涂,想到这里,我倔强地抬起头,“爸,让他们在家呆着吧,愿呆就呆不呆就走,随她便,我已经提出离婚了,”父亲一听,更来气了,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离婚,她那儿不好,啊”“爸,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俩是过不到头,我结婚就是错误,如果再继续下去,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几年,我俩一点儿都不和,没有磨合的必要,离婚后,我们各自都不耽误,她可以高就,从此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岂不是很好,谁也不耽误谁,再说,这些年我们是怎么过的,你不是不知道,既然这样,还不如趁早分开,省着着罪,爸,这是好事,对谁来说都是公平的”“公平啥公平,你没分开了,那孩子咋办,”‘爸,离婚后孩子我领着,我不给她,“”你说屁话,那么小的孩子,法院能判给你,再说,就是判给你,你一个大男人,咋带孩子,你想过没有,这可能吗,你能做到吗,让你带孩子,孩子得饿死,””“爸,你咋这样说话呢,即使是我带孩子,大伙也能帮一把”“帮你,谁帮你,你想得到美,我可告诉你,这婚你不许离,你要敢离婚,我打断你的腿,你赶紧去给我撤诉“,父亲这一番骂,我实在难以忍受,我倔强的心中激起无穷的愤怒,“爸,我不撤诉,你不能逼我,你那是老脑筋,到现在,我应有我的选择,”说完我没理他,继续吃饭,这时,愤怒的父亲一把抄起水瓢,气势汹汹地冲我砸下来,我一惊,急忙躲闪,没躲开,水瓢重重地砸在我的肩缝上,我啊地一声,松开了手,饭碗全都掉在地上,我愤怒地站起来,胳膊已经动不了了,只有撕心裂肺地疼,我浑身颤抖地站在桌子旁,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脑袋轰的一声,刹时一片空白,只有心中那苦不堪言的恨怨,在这生不如死的夹缝里活着,我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我的眼泪唰唰地无声地流下来,哒哒地落在冰冷的土地上,此时我的心在滴血,天与地早已浑然一体了,

我从未对父母有过任何敌视,我只是认命了,但现在绝望中,我的心中有难以言尽的委屈,在我的内心深处对家庭父母产生了极大的仇恨,屋子里静了,静的可怕,屋子里空了,空的叫人心中充满恐惧,我心如刀绞,一头扎在床上,眼泪像小河一样淌了出来,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就连身体上的痛都没有,只有带血的眼泪,我苦痛的心里积攒了多少话,跟谁说,埋藏了多少苦,与谁诉,只有和着眼泪往外淌着,我静静地,呆呆地望着地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不动,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仿佛整个人都凝固了一般,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丝理念,想起从前的一幕幕,想起为家付出的一幕幕,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创业的一幕幕,想到自己现在已无路可走,就像心血快要凝固一般,苍天对我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出生,为什么让我出生在这个时期,为什么让我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为什么让我走上今天的路,为什么让我遭受这非人之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站起来,脸绷得紧紧的,一下子冲到窗前,心血就要涌出来了,望着窗外的人流,突然感到心中无比的难受,我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变成了眼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地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凄惨,-------我又气又恨地倒下了,绝望占据了我的心,屋子里静静的,黑黑的,就像地狱一样阴冷,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天,二天----------我静静地等待着异乡大门的打开,此时我的心中撩过我的童年,我的青年,撩过我走过的路,我有气无力地动了一下,满腔的恨与怨,一时涌上心头,新伤的痛,旧伤的苦,让我怎能分辨,眼泪早已化作悲伤涌了出来,我再也没有勇气在这逆境中生存进取了,我拿出最后的力气,爬到床头,拿出我心爱的绿色军上衣,从上衣兜里拿出兵哥哥的照片,一时间眼泪早已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洒落胸前,我美好的希望,奋进的堡垒,早被这无情的尘世给无情地摧毁了,我破碎的心早已没了火气,微风徐来,我浑身颤抖,我努力穿上绿军衣,将兵哥哥的照片牢牢地贴在胸前,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床上,早已昏昏沉沉,心灵飘渺,此时我的眼空了,神飞了,渐渐地,渐渐地,没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在哪里,也不知我走了多久,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艰难地向前走着,走着,太累了,我有气无力地靠在一棵大树下,仰望着天空,回头望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呀,是他,是他向我走来,只见他身穿绿军装,头戴红五星,步履轻盈地向我走来,我一见,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量,使劲地站起来,奔向他,近了近了,是他我的兵哥哥,我努力扑向他,兵哥哥张开他那宽阔的,像草原一样的胸怀,将我托住,我扑向他的怀中,抬起头,望着他那白嫩的,和蔼可亲的南方脸,望着他那火一样的红五星和鲜红的领章,哭诉着心中的委屈,诉说着苦与痛,诉说着心中的思念,-------兵哥哥拥着我,抚摸着我的头,轻轻地为我擦去伤心的泪水,我有气无力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抓到了救命星一样,兵哥哥用他那温热的双手捧起我冰冷的小脸,微笑着看着我,我笑了,笑中有了理想,我喜欢他的抚摸,抚摸中有了力量,兵哥哥扶起我,爱怜地为我整理身上的绿军衣,然后将他的军帽戴在我的头上,我喜欢戴他的军帽,戴上它我又回到了从前。兵哥哥不说话,用他那会说话的眼睛,望着我,微笑中充满了坚定,我无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兵哥哥不停地为我擦去眼泪,不知不觉我睡在他的怀中,-----------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醒过来,环顾四周,只有我一个人,原来是做了一场梦。我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双手捧起兵哥哥的照片,感慨万分,思绪万千,兵哥哥那会说话的眼睛和那颗发光的红五星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兵哥哥微笑着看着我,好像是有再对我说:“只要你不屈服,不放弃,一切都会成功”。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带着兵哥哥的温热,又一次在现实中流淌,我不能就这样完结我的生命,我会有希望,我一定会努力。我无声地面对兵哥哥的照片,心中坚定了许多,又一次唤醒了我的倔强。渐渐地我终于又站了起来,我抚摸着身上的绿军衣,心中充满无穷的力量,迎着朝阳我走出了门……

那个人背后不说人,那个人背后不被人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不久法院开庭了,经调庭不成,法院判离。我即坚定又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在判离时,朋友家人们一致不同意我要孩子,但前思后想我毅然留下这个孩子,当然我心中更明白,当选择孩子的时候,就等于跳进了火坑、跳进了泥潭,但是由于我的责任心,我不能放弃。再有孩子从小是父母侍候大的,如果孩子的离去,恐怕父亲会承受不了,所以我选择了这条路。此时的我对家庭、对婚姻早已看如过往云烟。心中只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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