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嗯了一声，随后看向面前的女人。
杏眼琼鼻，漂亮倒是漂亮，就是看着太凶悍了。
林染的评价是……不如纳兰霜的成人形态。
但林染淡淡的神色掩盖了一切内心想法，楚清雪毫无所查，只是追问道：“那您是怎么说服鬼女冥蝶不再伤人的？还有，刚才餐馆内有人报案，说有S级饕餮系……”
楚清雪一边说着，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一旁的小桶。
纳兰霜没说话，幽幽地看着楚清雪冷笑，瞬间就吸引了楚清雪的注意力。
看上去不过是四五岁孩童的模样，甚至称得上是玉雪可爱。
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是阴森森的。
仿佛随时能毁灭一切。
无论打了多少次照面。
看到这样的鬼女冥蝶，楚清雪身上都阵阵发毛。
殊不知，这只是纳兰霜恶作剧的恐吓罢了。
而很快，林染便开口了：“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一次了，你可以去问你的下属。”
“至于S级饕餮系……”
林染用下巴点了点小桶的方向：“他吃了。”
吃、吃了？！
楚清雪的美目当中顿时闪过一丝惊骇：“不可能！他只是A级而已，除非……”
除非有人先把S级收拾的无力反抗！
可鬼女冥蝶虽然身为S级，饕餮系却生来克制一切！
他们可是平级，鬼女冥蝶不可能打得过饕餮系！
难道……
是这个男人做的？
毕竟，之前的属下就曾经汇报过。
林染的力量，的确远超鬼女冥蝶！
快速在脑内想通这一切，楚清雪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再度开口道：“抱歉，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我还是要问您，愿不愿意加入我们调查部……”
林染的不字还没有说出口。
纳兰霜已然跑上前来，一把抓住了林染的手。
“你是不是傻呀？我爸爸已经说过，不加入你们破调查局！”
……
看着此刻的纳兰霜。
楚清雪瞬间懵了。
什么？
什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