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贾肖铭没听清。
“分成下来，你能拿万左右。”
“就直播了一个小时，万？”
“对啊。这么看来，你的粉丝购买力可以，这么多人愿意为你花钱的话黏度应该也比较高。”
“那些礼物是要花钱的？”
“对啊，你不知道？你看，这是你的榜一，一个人就刷了十万的礼物。”
殷阳打开礼物排行榜，指着第一个人的名字给贾肖铭看。
“蒹葭？白露这个名字不会就是她起的吧？”
“有这个可能，我看她的微博以前发的内容不多，基本就是一些日常的生活，《陈芊芊》开播后的几天才开始发关于你的东西，应该是个小富婆。”
“富婆？那不会潜规则我吧？”
贾肖铭突然想到了一些关于娱乐圈的不好的传闻。
“应该不至于，咱们就算傍，那也傍个超级富婆啊。”
殷阳开玩笑地说。
“相信这次直播，会让更多品牌方看到你的商业能力的。”
“阳哥，咱们这钱合法吗？我怎么有点心虚呢？什么都没干，就聊聊天，一个小时就万？”
“怎么会不合法呢，这就是流量的变现能力啊，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艺人想红呢。谁都瞧不起流量，但谁都想成为流量。”
“我是觉得每个人挣钱都挺不容易的，粉丝们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嘛。那以后我就尽量不直播了。”
“不想收礼物的话，你可以在直播前把送礼物的选项关掉就可以了。”
殷阳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贾肖铭的头。
“以后不需要每天为了生活奔波了，在娱乐圈发展还是多了解一下相关的东西，网络上的一些热点或者圈内的一些艺人前辈，别在晚会或者节目后台遇见了，连人都不认识。我让琪琪帮你整理一份名单，你抽空看看记在心里。”
“好。”
贾肖铭点点头，虽然有些愧疚，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粉丝的存在，真正震撼于他们这种素不相识，却因为某种原因不记回报的对自己无条件的关爱。
“我也会好好回馈他们的关心的。”
“好啊，那你就记着不要塌房，伤了粉丝们的心。”
“虽然合同条款看起来有些不合理，但小铭啊，阳哥作为过来人很认真地告诉你，事业上升期谈恋爱真的很影响你的事业。仔细想想五年后你也才岁，等思想成熟了，人气稳固了，有好的作品撑腰了，粉丝们反对的声音就会小很多，造成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开过玩笑后，殷阳又开始意味深长地说教了。
“我明白的。阳哥，我不是恋爱脑，比起感情我始终认为事业的成就才是我真正强大起来的底气。你不用顾虑这些，努力把我打造成真正的顶流吧。”
从答应和主神的条件起，贾肖铭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他现在还年轻，有着成为流量的先天优势，不在吸金能力最强的时候搞钱，搞什么？但怎么样在搞钱的时候维护好自己的口碑，让自己能够长长久久地搞钱，就是需要自己和工作团队共同努力的事情了。
“好，那我就信你这句话。”
殷阳伸出右手。
寂静无人的休息室里，两个人开诚布公，放下枷锁，彼此信任，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一握就是年。
…………
“小铭哥哥什么时候回家啊？一一好久没见到你了。”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贾肖铭收到了一一打来的电话。
“哥哥工作比较忙，可能暂时回不去了，下次回家的时候，给一一带礼物。”
“哥哥也是在拍电视吗？我最近有跟妈妈在家看哥哥演的电视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