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小书沉默着。
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舒雅话里的意思？
她表态着，类似他这种追求者，喜欢的，只是她的表面，而非是她的内在吗？
这何尝不是张小书提出大海的话题，给了她机会，找到一种类似于拒绝的话语？
也是...
并不稀奇。
就如他昨天所想的。
没有漂亮女人，会给予普通人偏爱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理所当然。
“有些喜欢就是自然而然的...我喜欢海，确实像你说的，喜欢看大海的波澜壮阔。至于在深海，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央，会是什么感受，总得经历过，才知道感受吧？”张小书回答。
舒雅一怔...
紧接着，张小书不回答机会的追问道“你知道男人对女人最大的爱是什么吗？”
“给女人花钱?”
“...”
好家伙...
默契啊！
他就想说这个话！
张小书点头。
“那你爱的挺多的。”舒雅举手示意了下手中的包子，再道“你爱我，也爱顾婉清嘛。”
“...那不一样。”
“这不是你说的吗，给女生花钱，就是爱！”舒雅淡淡道“给我送早餐，体贴无疑是加分项。本来与你恋爱的几率，加到了百分之三。可惜，回到百分之二了，这话我听着可不喜欢。”
张小书暗骂自己嘴欠，转移这无意义的话题。
没想到本来还加的分没了...
舒雅若有所思中...忽然再道“嗯，想了想，还有些不爽，你连帅哥都不是，还只把我当成选择之一。现在你和我谈恋爱的概率变成百分之一了。”
“....”
张小书想给自己狡辩一下，却苦涩的发现作不出解释来。
舒雅不同于顾婉清。
敷衍的解释话语是没有意义的。
任何时候，理性的她，总能洞悉事情本身...
她听不出狡辩吗？
若扪心自问，事实上，张小书知晓，舒雅说的话都不假。
哪怕不想承认...
他追求舒雅，无非是她过人的外表，属于他渴望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