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祝桐一见到周舍,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人不是啥好东西。
“周公子做什么营生呢?”
周舍向祝桐一拱手,说道:“家中一直以来都是经营皮草生意!”
“哦?皮草生意?那你一定也偶尔照顾皮肉生意咯?”
“偶尔……哦……不不,没有!”
周舍被祝桐涮了一下,紧张的汗珠已经从额边渗出。
宋引章瞪了祝桐一眼。
“姐夫,你好好说话嘛,这又不是你说书呢!”
祝桐做了个鬼脸,继续说道。
“周公子别紧张,喝点茶润润嗓子!”
周舍擦了把汗,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又把茶杯盖上。
祝桐看他端茶的姿势,便知道此人定然经常是在赌场玩骰子。
“周公子,开盖看看,是大是小?”
周舍点点头,小小翼翼地解开茶杯盖,忽然又停下来手。
“姐……姐夫说笑了……”
赵盼儿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周公子,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宋引章见祝桐的话中处处下套,于是便抢着说道:“我们是在湖上偶然相遇!”
“那一日,我在舟中弹琴,周公子听到后便吹箫相和,我们因曲子而结缘……现在已经认识半个月了!”
祝桐也不多说话,随口问道:“一去紫台连朔漠的下一句是什么?”
周舍听得一头雾水,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
赵盼儿说道:“看到了吧?这周公子连最常见的明妃曲都说不出来,跟你琴箫相和个鬼啊!”
祝桐则打趣道:“没关系没关系,咱引章妹妹耳朵有点背,兴许是听错了……”
宋引章气得狠狠地捶了祝桐一拳。
不过,尽管祝桐和赵盼儿已经将周舍的伪装扒得一干二净,这宋引章却跟着了魔似的,还是一心维护着周舍。
“刚才你姐夫说你耳朵背了,我看你简直就是脑子锈了!”
赵盼儿气得快要拍桌子了。
最终,赵盼儿和宋引章不欢而散。
“你这傻妹妹,怕是要吃大亏喽!”
赵盼儿瞪了祝桐一眼。
“你也不是啥好鸟……”
“不是好鸟?咦!这女人,昨晚还说它好用呢……”
第二天,两人便将茶铺恢复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