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极为短小精悍的两个字，如同两发炮弹射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秦淮茹微微一颤。
她本想再哀求两声，但这两枚强力的炮弹已经把他的心打的稀碎。
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而张振平已经不再看她了。
秦怀如尴尬，心里抓狂，张正平张正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霸道无情，我，我模样好歹也不差吧？
他竟然懒得看我一眼。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脸蛋发烧，内心狂跳。
她强忍着内心的五味杂陈，双手绞着衣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不，是老媳妇！
“哦，那好吧，打扰你了啊！”
说完，秦淮茹默默的朝屋门走去。
李琴追了出来。
“淮茹啊，你这就走啊！”
“嗯，我走了，婶子。”秦怀如站在门前，回头对李琴笑了笑，然后推门走了。
“振平啊，秦淮茹来找你什么事儿啊？”李琴好奇的问道。
张振平便把秦淮茹的目的说了一遍。
“他来找你顶替贾东旭？可你已经和精简下放委员会签了合同了。没和他解释一下吗？”
李琴看着张振平。
“妈，这个用得着解释吗？”张振平微微一笑。
李琴则认为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还是解释一下为好，别让人家误会了，好像咱们不愿意帮忙似的。
“妈，您说的对，可您别忘了，那贾家什么时候帮过咱们？不仅不没帮过咱们，贾东旭能进红星轧钢厂上班，还是占了你的名额！”
张振平觉得现在有必要把大院里的这些情况跟李琴好好说一说不能再让李琴如此的善良软弱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嗯，是啊，当时妈的名额就是被贾东旭给占了。妈也去厂子里找过领导，可领导说你爸是因为操作失误，给厂子造成了损失，所以经过研究之后，就把妈的这个名额给了贾东旭妈，当时也没有办法。”
李琴摇摇头，有些无奈。
如果当时他能接班进厂的话，那福利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也不至于让他家到后来变的如此困难。
“狗屁。妈，我跟你说，贾东旭能占用你的名额，进红星扎钢厂，都是易中海这条老狗背后搞的。”
“哥哥哥哥，一大爷怎么是狗呢？”妞妞扯着张振平的衣襟，好奇的问。
小丫头仰着头，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十分可爱。
“因为他总做坏事儿啊！”张振平看着妹妹微微一笑。
妞妞听完则皱起眉头，撅起小嘴，似乎在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又看着张振平。
“哥哥，那棒梗也是狗。”
“嗯？”张振平也皱皱眉，“妞妞你说棒梗怎么了？”
妞妞撅撅小嘴说，“棒梗来咱们家偷棒子面儿，他还骂我是没有爸的野孩子。哥哥你说他是不是狗？”
听了这话，张振平一股怒火涌在心头。
投棒子面儿这件事儿倒是能忍，但是说妹妹是个没爸的野孩子，这个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