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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只是一场演练吗(1 / 2)

修生殿内,众人皆注视着空中悬浮的巨大镜子,镜中是一个真实的景象。

只见骆蝉衣来到一户人家,手握铜环敲响了院门,她手中捧着什么东西,上面蒙着黑布。

很快,一个男人开了门,说了几句话后,男人脸色大变,掀开了她手上的黑布,突然嚎哭起来。

接着,整个小院子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哭叫声。

堂屋内,大儿子边抹着眼泪边感叹:“她老人家还没想过福,怎么就……娘啊,孩儿不孝啊!”

二儿子抱着沾满血污的藕红色细纹锦衣,更是声泪俱下:“早晚有一天,我要剥了那虎皮,为娘报仇!”

两个媳妇也站在一旁泫然泪下,各自安慰着自家男人。

悲伤与眼泪渲染着整个宅院,却无一人提出去寻老娘的尸骨,也许他们都认为,老虎吃人是不吐骨头的吧。

为了感谢骆蝉衣不辞辛苦送来了老娘临终遗物,他们决定设宴招待,但她果断拒绝了。

于是在骆蝉衣离开后,这一家人便招待了他们自己。

夜风笼月,四下无声。

骆蝉衣站在高高的院墙上,一身青白长衫也隐匿于这黑夜里。

她冷眼看着灯火下那一家人围坐一桌吃饭,像是缅怀,又像是庆祝。

院墙下,白发苍苍的老太委坐在石墩上,佝偻的身形像极了头顶的弯月。

她苍老的声音轻轻念叨着:“他们很久没在一张桌上吃饭了……住在一个院子里,除了吵架,从不说话。”

第二天,两兄弟葬了血衣。

谈不上下葬,只是在老头子的坟边挖了个小坑,埋了,就像种棵白菜那样随意。

自然也没有哭。

夜里,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小土堆,愣了许久,最后慢慢踩上去,踏平了。

第三日,两兄弟打了起来,动静很大,甚至惊动了邻居,左邻右舍纷纷去拉架。

院子里一片混乱,骆蝉衣与老太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望着里面。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两个身影,皆面无表情。

有一些激烈的字眼越过院墙,钻进他们耳朵:

“老宅”

“田地”

“凭什么给你”

“弄死你”

从前他们只是吵,从没动过手,而唯一的这次动手,竟是想要了对方的命。

老大砍了老二的半条腿。

老二削了老大的半拉脑袋。

邻居们都吓坏了,纷纷躲远。

骆蝉衣的脸色冷淡如水,幽幽叹道:“老鼠吞金,不是因为饿,是贪。”

老太太没有说话,默默转身,走向路的尽头。

混沌的夜色中,她跪在老头子的坟前痛哭流涕,反复地念叨着:“我有罪啊……我有罪啊……”

老太的身形瘦小枯槁,跪在地上仿佛要被吸入这片土地。

骆蝉衣想要上前去规劝,竟不想此时,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瞬间湮灭成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走。

直到她落回到镜子面前,看清眼前一张张的面容,有种大梦初醒的错觉。

在镜中,她竟几度忘记自己是在一场测验之中。

“我怎么出来了?”她看向判官。

判官漆黑的双眸依旧落在镜中,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只道:“时间到了。”

她也转头看向镜中,原本的黑夜已经变成白昼。

只见老太独自一人坐在宽敞的院子中央,那原本是给两个儿子住的,此时却院门紧闭,四周空空荡荡。

而院墙之外,传来大儿子的叫声:“娘啊,你不能这么狠心,你把儿子们赶出来,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二儿子也哀苦道:“娘,我以为你真的让虎吃了,只是一件衣服,我和大哥才没有大葬……”

而老太的脸上却清冷得没有表情,每一道皱纹都刻着沧桑与悲凉。

不久,身后房屋里走出了一个年轻的丫头,衣着是下人模样,轻轻走到她身边,语气恭敬和气:“婆婆,饭做好了,我扶你进去吧。”

老太太被搀扶着走进房间,镜中的影像就慢慢混沌了,最终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悬浮空中的巨大镜子也瞬间变小,落回到白无常的手中。

白无常垂头看向镜子,念道:“福祉:七十八,灾祸:三十五 运气:五十。”

骆蝉衣闻言心头陡然一沉,福祉七十八,竟然没有达标……

可是这样的结果对于老太太来说,已经是最好了不是吗?

她不再纵容两个儿子,晚年不论长短,却只为自己而活,家门空荡却有体贴人在身边,把争吵不休的恶言换成一碗温粥。

她抬眼看向判官,此时判官也正在看她。

他唇边微微勾起笑意:“虽说有些差强人意,但毕竟是头一次,已经很好了。”

她像是吃下一颗定心丸,稍稍安了心,感激地冲他笑了笑,又小心地问道:“那我,能留下吗?”

“入门考核都不达标,派到那位身边,是去凑数吗?”黑无常面若冰霜。

那位?骆蝉衣又听到了那位,那位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沉下一口气,便想破釜沉舟,干脆问到底,死也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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