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机(1 / 1)

?你行善被恶欺,爱被恨剥皮生食,彼岸花开如火,蝴蝶与少女在风中伴着阳光惊鸿起舞,你在此岸铁锁拴心,哀嚎四野,你是囚于铁宠中的奴隶,睁眼看着恶人在脚下点燃地狱之火,煎烤你的肉与心,恶在狰狞的笑,你在绝望中哭。汝之怨恨,汝自消之。

死亡再次席卷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在互联网上出现这段文字的时候。自前几次有电脑被入侵,人们加强对电脑的防黑客措施。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台神秘的电脑仍然像幽灵般在那个电脑世界里来去无踪,永远无法跟踪到它的IP地址,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在这个人类自己创造出的电脑世界里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天方奇谭,这段文字在那一天里,任何人打开任何电脑都只出现这段文字。一天后,这个现象自动消失。

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在第二天开始,全球好像出现了死亡竞赛般,这次的死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这次没有凶手,如果一定要找出凶手,那只能说凶手就是‘意外’,在这场死亡竞赛中,中国的死亡率出奇的高,警察因为这种死亡报告太多,根本无暇处理。因为这些死亡事件根本找不到凶手,如果发生在太平年代,则会不了了之,但是如果大规模的出现这种意外,人们已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怪力在玩,对,这些人肯定是被玩死的。

N市级地方政府会议,主持会议的领导十分健谈,谈民生,谈民主,谈廉政建设,谈市容新风,谈经济建设,这是个好官,看样子就好像是好官,好像是,在这种未日来临,黑云压城的日子里,居然还能组织这么一帮子人来谈这些,足见其会议瘾有多大,足见其爱民如子之情之深之厚千年难遇,当然也许也不排除,他自己亦知道自己有可能在此刻也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有人问过他最后有什么愿望未了,他的死亡清单也许就是开一场会议,过一过最后的瘾。其天生就有演讲的天赋,面部表情丰富,带着激昂的手势。恨不能以一已之力带着全国人民走向共产的最高目标。

会议结束后,掌声雷动,掌声雷动的地方,往往是会议大厅。会议结束后,各位大人有条不紊地往楼梯下走,一切显得那样正常,众人谈笑风生,领导带队,后面跟着一个个满脸容光,却不知死亡阴影一步步在走近,

当警察问起那个最后的幸存者时,幸存者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这个糟老头因为上洗手间误了点时间,就走到了最后,这个老头能在官场从年轻干到老,也算是奇迹,实在是当年有过大功,当年被主席嘉奖过,其后的工作当中也从未有过大错,哪怕微小的错误也没,就是刻板得不像个当官的人,他的领导曾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头猪,可是这头猪比那个年轻领导的年纪大了几十岁,那头猪被骂了后,仍然不作声,吱吱地吃着自己盆子里的食。

警察问:“是不是因为你被他们骂过,你心生怨恨,想把他们置于死地,所以你就推了你前面那个人一把,然后他们就全死了?”警察问这句话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怎么会因为后面有人推一下就全死了,最多也就骨头断几根而已,再不济也就死一两个就是了,怎么可能这么大队人马全都死了。

“我没有推他,绝对没有。当时真的太奇怪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我透过玻璃看到一只乌鸦像那些要死人的电影里一样嘎的一下飞了过去,我当时还愣了一下,如果你要问我这时有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我还真没有。当那个鞭炮响起的时候,不祥却实实在在就发生在我眼前了。记得当时鞭炮响起时,我前面的前面那个人好像惊了一下,急刹着停止了走动,我前面这个人因为条件反射去看那鞭炮的来源,他却没有停止走,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他前面的那个人,然后那个人吃痛,把脚往外抽,谁知把我前面这个人带得摔了下去,当时他的脚被带着往前去了,身子却往后倒,然后我还想去扶一把,可是没来得及,没想到他的后脑勺正好撞到楼梯边角,没想到抽了两下,血喷如注,死了。他前面那个因为脚被缠住,也摔了一跤,脸刚贴地,也是撞到边脚,然后我就看着我前面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都是摔得恰到好处,然后我看到他们摔下后,居然都抽上几抽就没再起来了,我当时以为总有几个只会摔出点小伤,可是这一切就像计划好了一样,角度,时间,力度好像什么都是计划好了的,你怎么样避让,避让的角度有多大,速度有多快,上面的人推你的力度有多大,这一切真是难以形容,这一切好像是已经拍好了的电影一样,那些人就像我在看电影一样,只是将已经拍好的电影播放了一遍而已。那种感觉真的好奇妙。不然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如果你把时间往回倒回来一点,让他们重新自己来摔过,他们就是演练一百万回,也不一定因为外面一个放鞭炮的而把他们全都玩死。”那个糟老头道。

这个案子警察完全无法破解,只能当作意外,如果把那个放鞭炮的抓起来,哪怕是他承认了是自己点的火放的鞭炮,然后造成了这一起多人死亡事件,法律上也没法定刑啊,可是这些人又确实是因为他放鞭炮而死。这真是莫名其妙的案子。

全球性的类似的死亡数不胜数,这种寻常看来完全没可能造成死亡的意外像传染病一样急速传染到全球,这再一次挑战了人类的神经,人们总是隐隐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不对,好像死亡被设计好了一样,死亡虽然是当即发生,但死亡的种子早就被预先埋下了,好比汽车组装时,因意外发生,一个刹车零件出了一丝丝问题没检验得出,然后好像某人预先就知道你会在某时某刻出现在一个下坡转弯悬崖处,且正好在这时刹车才会彻底失灵,然后你会死亡。危险不是突然而至,而更像是被设计好的一点一点逼近。这种意外,找不到凶手,死亡人数极速上升,有些人似乎看到了这种意外并非意外,而是像一个有形有意的人一样时刻站在你跟前甚,人们只敢躲在没有刀,没有尖锐物,没有暴炸物等各种危险物品的房间,因为不知道何时刀子会掉下来,而且正好是切到自己的大动脉,也不知煤气何时露气发生暴炸,但是就算是在这种房间里,有些人也仍然躲不过意外,有房子倒蹋的,有在你睡觉时,灯会掉下来砸得头稀巴烂,连坐在书桌上看书,也会有失灵的推土机突然把你的房子捣坏且刚好砸在你头上,反正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人坐立不安。时间,角度,力度,某时某刻你会出现在哪里,那里就会有各种各样出奇不意的意外等在那里。这样的死亡虽没前几次恐怖恶心,但面积之广,死亡人数之多甚至还超过了前几次。

二十四

成长官道:“我们不能让这场意外无止境的进行下去,还没真正开始一场有意义的战争,地球人类就在急速减少,他日如果要进行有效的反击的话,还是得用人来进行。我们必须研究下对策。”

“这个能有什么办法,这种意外防不胜防,甚至可以说突然而至,蛛丝马迹也找不到。而且妙到颠毫,你能想像我一小分队是如何死的吗,我说出来,大家会觉得这是一场滑稽的笑话,居然因为一个人不小心走火,那子弹走火得也真是精准无比,子弹走火打到另一个队员的扳机,而且刚好只是碰一下扳机,然后击中队员的心脏,他的扳机扣动,子弹击出再击中另一个队员的扳机,同样再被子弹打中要害,就这样一个个,以同样的方式,因为第一个队员的意外而全体阵亡。好像有人在玩游戏一样,以前我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事情。如果不亲眼所见,谁说给我听打死我也不会信。”

“当时你第一个走火的队员因为什么意外走火?”

“当时我们在进行演练,我们是进行实弹演练,当时他射击出去的子弹打到一个看似正常,但其实是个有超强硬度的合金砖,子弹被反弹回来,然后就发生了这个小分队全体阵亡的事故。”

“那就从那块砖头着手,演练场是哪些人布置的,然后进行审讯,一定要把这个放这合金砖的人找出来。我会派出宇盾局的人来审讯调查这件事。然后你也要把另外一些意外制造者全都进行秘密审讯,我看这些意外绝对没这么简单,上次那个放鞭炮的很值得怀疑,有资料表明,当年政府征地时,和他父亲有过激烈的矛盾,然后他父亲死于一场意外。他怀疑当年他父亲是被政府的人下的手,他甚至有过想制造自杀暴炸来报复,但没成功,在牢里呆过几年。”成长官道。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啊,哦,长官的意思是,他因为和他们有仇,就在那里放鞭炮,然后制造了这起死亡事件吗,这两件事怎么会有这么必然的联系。”

“你不要把我们的对手当成和我们一样的人,我们不能做到的事他都有办法办到的,反正你们不要用我们自己的思维来思考这些事。什么都有可能的。”

“好,我按照长官的要求,把他们抓起来,然后交由宇盾局的人来审讯。”

嫌疑人很快到案,审讯工作也速度进行,用宇盾局的人来审讯这些毫无反侦察能力的人那可以说是杀鸡用牛刀,审讯人员将被审者进行了催眠,然后诱导其进入回想模式,最后进行脑印象显象处理,即将被审讯者的脑部回想起的画片像打印图片一样打印出来,这类技术对破案的重要性相当于一场重大的革命,大大降低的犯罪率,因为采用这种手段来侦破案件,往往避开的必须的人证物证这一环,而且破案的准确度比旧时代的刑侦手段更符合人性,没有冤假错案的发生。因为没必要刑讯逼供,也没必要为假的人证物证而担心出现冤假错案。这样一来,犯罪的成本急速提升,犯罪率大大降低,如果有人胆敢犯罪,除非有非常精妙的计划,让人完全怀疑不到自己身上,现代的犯罪者,要么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要么是极具智慧的天才型犯罪者。联想起近段时间的各种意外,每一场意外都可以称得上是天才犯罪者,如果这些意外单一地放在和平年代,那的确让人丝毫不怀疑,几乎找不到犯罪者,但是这么多事件集中发生,这些制造意外者就显得很可疑。

成长官的侦破切入点没想到正中要害,这些案件在没有悬疑剧情的情况下就得到了有效的突破。催眠加上脑印象显象技术直接锁定了这些制造意外的人就是有实在意图的智慧型谋杀者,即他们就是对那些因意外死亡者有实在的杀死他们的意图。只是他们的这种杀人方法极其繁杂,好像要经过极其繁杂的推演计算,像下棋一样,要经过摆棋布阵,推演到数十步之外的种种可能性。甚至是更复杂的计算。什么时候,什么力度,什么角度,受到意外干扰的人的可能行为和动作,空气的阻力和风向,丝毫都要计算无误,这种计算简直非人力所能为。好比这个人去赌场掷色子,他如果能把这些都计算好的话,他能每次都掷出自己想要的点,不需要出老千,而只要进行精准的计算即可。因为在我们看来,掷色子表面上是随机的不确定的,而在他的眼里,掷色子这种事都是有严格因果的,怎么样出手,就会掷出怎么样的点。

“他们为什么要杀人?他们又如何想到这种妙到颠毫的杀人方式的?”

“杀人者对被杀者是有仇恨的,至于他们如何想到这种杀人方式,你肯定想不到,但是你想到了一点,这种杀人方法确实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是有人传受的,确切的说,也不是人,是联入互联网的电脑传受的,他们只需要打开电脑带上耳机,然后脑中努力想那个所恨之人,电脑就会帮你自动搜索到那个你所恨之人未来某个时间段的行踪,然后电脑会指示你如何制造这种意外死亡事件。”

“又是电脑,这台神秘的电脑让我们伤透了脑神经,电脑方面的专家怎么说,他们就没一丁点办法可想吗?难道没有找出丝毫破碇吗?”

“FBI的专家对些电脑进行了严格的监控,也进行了数据分析,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这台神秘电脑的入网方式,好像它虽然是联入了互联网,但是它不是用我们的这种技术操纵,而是用一种不可知的技术联入,然后对我们的任何一台电脑进行操控下达指令。”

王潇和何摩西在这时走了进来,王潇道:“成长官,我总结了一下我们的调查进度,我觉得必须得说说我的想法,而且我有很大的把握觉得我的这种想法是正确的。我分析了这次这些犯人接收指令的方式,这让我和何摩西医生的想法不谋而合,最近我们也在进行类似的研究,看来,对方总是早就走在我们的前面,他早就掌握了我们还没掌握的那些力量。因为那神秘的指令是通过电脑和人脑的连接才下达,可见,对方的确是掌握了人的意识和电脑相融的技术,换句我们都听得懂的话就是他已经实现了人工智能,对方完全有能力让这些机器具备人的意识行为。我们一直找不到那台神秘电脑的蛛丝马迹,这是为什么,很有可能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对方并非一台电脑,而是我们根本监测不到的意识在做怪,所以我们找不到任何数据,其实他是通过意识-互联网-意识这样的模式操纵的,也就是对方有可能只是一个具有超级意识智慧的大脑,他只是利用互联网对人传递了指令。”

“嗯,我也很赞成王潇的猜测,我们一代代的杰出科学家都为人工智能付出过自己一生,但很少有突破性进展的,这其中的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们一直不能很好的掌握人的意识倒底是一种什么东西,我们的思想,语言如何行成,我们的自主行为如何发生。现在虽然也很多机器人会说话,会工作,但其实这并不是像我们人一样的自主行为,而是殖入特有的程序,让机器在某种情形下产生固有的行为模式。打个比方说,就是一到某个点,机器会在这个时候提醒我们吃饭了或者该做什么了,这是程序决定的,而非意识决定的,这台机器也许并不知道它自己为什么要提醒我们吃饭了,甚至也不知道吃饭这个词是个什么意思。但是通过今天这些电脑能连接人脑进行指令操纵看来,我们的对手已经能够做到我们梦寐以求也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我们猜测对的话,我看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要找防止意外的办法,我们有更严重的事情要做,我们必须马上切断我们这里与外界互联网的一切联系。然后通知各国国防部,凡是用电脑操纵的武器必须马上切断其与电脑的联通,进入人工操纵状态,否则将会有灭顶之灾。”

“这样的话,我们人类的技术岂不是要倒退一百多年,我们自以为的高效联合的作战模式在对方的一招之类逼入死角。”成长官道。

“我看对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方不希望我们的大规划杀伤性武器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来,看来以后我们只能倚重人力。”王潇道。

“人力?怎么倚,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方是变种人,有超强的进化能力,我们区区肉躯怎么抵挡得住?”

“所以我们要加快对特种基因创造工程的研究,其实,或许我们也可以有别的选择,但是这一切都指向意识,如果我们能掌握意识,也就能实现人工智能,依现代科技,我们也可以制造出有超强战力的机甲战士。关健是如何让人的意识与机甲融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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