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蔓蔓可能没有那种头脑，但这个女子后面还有人。
牛鹿都不知道是谁。
也不知道牛蔓蔓什么时候就在他的办公室之中放下了特别的监控装备，所有的一切大大小小都看得无比清楚。
这个牛鹿就好像是暴露在对方眼前的孩子，所有一切都不设防。
还包括这一次的事情由慢慢说。
自己谈不下来这笔生意，也不知道该具体如何去行动，就希望牛鹿帮忙。
牛鹿也有先死撇开对方单干，所以和张经理自己进行了私下的联系，不过为了把牛蔓蔓拉下水。
当时的张经理还在那里打了电话，可是整个过程之中牛蔓蔓没有任何的应酬，也没有任何的表态。
就好像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一样。
如此一来，牛鹿其实更轻视这个侄女。
他觉得对方确实是没有经验，现在一看反倒是自己太蠢。
整个过程之中，牛鹿所有的东西都搞定了，他的侄女却未曾出面。
正因这样，现在的牛蔓蔓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责任。
听到牛鹿所说，林远确实是吃了一惊，而且也不由得佩服起那个年轻女子。
“有点意思，原来牛蔓蔓还有这种能耐。”
“这不是他的能耐，是背后有人在动，很可能也是你得罪的人吧，这些年来各种经营方面你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牛鹿说的不错，当你做生意的时候，就算你觉得自己多么善良真诚，在赚钱这方面却也可能得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