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我嫉妒,看见她我就觉得难受!”
白梦慈歇斯底里地吼道,像是发了疯一般。
“梦慈啊,你可是相府唯一的孙女啊,
“谁能比你的身份尊贵?你怎么能自降身价,为了一个外人,把自己搭进去呢?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善妒,先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唉。”
白敏中失望地叹气。
“祖父,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白梦慈哭着哀求道。
“父亲打算如何惩罚白梦慈?”
萧可云冷声问道。
“这……”
白敏中犯了难。
唐欣盈赶紧跪下,
“父亲,梦慈还小,不懂事,您就绕过她这一回吧。”
“放过她?”
萧可云被气笑了,
“闯下如此大祸,险些害得红豆和白临两人的性命。
“一句还小,不懂事,就这么轻巧地翻过去了?
“红豆被打得血染衣衫,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依我看,就应该如何罚红豆的,就如何罚白梦慈。”
萧可云不依不饶,看着萧红豆身上的血迹,心都要疼死了,
她绝不会让萧红豆这么白白地受了委屈,定为她讨回公道!
“嫂子,你也太狠心了!
“我自认向来对你毕恭毕敬,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对自己的亲侄女下这么重的手。”
萧可云冷笑,
“哼,我刚才还想说呢,白梦慈一个小姑娘,如何能知道这硫磺伤人的法子,
“如何知道哪里能买到硫磺,想必,你这个当娘的,也没少出力吧?”
“嫂子,现在说如何罚人,你往我身上扯做什么?”
唐欣盈心虚地说道。
“够了,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
白敏中突然喝道,
“罚白梦慈跪祠堂三天三夜,唐欣盈,管教不严,陪跪一日,都散了吧。”
白崇儒眼里能撮出火星子,但他又无力为妻女辩驳,隐忍得浑身颤抖。
竟然如此欺辱他的妻女,此仇不报,他白崇儒枉为人。
脸色阴沉地把唐欣盈母女扶了起来。
白可久心里也十分复杂,更多的是震惊。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要用如此歹毒的法子伤人,伤的还是他最在意的两个人,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心里忍不住地骂。
好在发现及时,太医也给了方子,过些时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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