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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阮先生(1 / 1)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黑总管很快聘到了先生,造甲孩子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先生第一天来,孩子们早早地来到造甲书院,乖乖的坐好。只听“咳咳”两声,进来一位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随后进来的是黑总管,黑总管介绍说:“孩子们,这是你们新来的先生,姓阮,你们就叫他阮先生。”学生们起身,齐声说:“阮先生好。”

“快坐下吧,不必拘礼。”阮先生右手在空中向下摆了摆。

“慕容老爷有交代,望先生不必教孩子们死学四书五经,更不必拘于程朱理学,只求孩子们能识文断字,知道典故,读书明理就好。”黑甲山交代完就离开了。

“哪位是痞少爷?”阮先生问道。

“就是他。”孩子们手指痞儿,痞儿站起来说:“先生,我就是。”

“哦,其他同学继续背《三字经》,我明天抽背。痞儿你到我这来。”阮先生吩咐道。

听到老师的布置,孩子们摇头晃脑地读起书来。

阮先生温柔地拉过痞儿,说:“听说你不喜欢读书,不愿意做一个饱读诗书的人?”

“嗯,俺就是想要做一个‘饿读诗书’的人。”痞儿回答。

“呵呵!”阮先生轻笑起来:“既然你想做一个‘饿读诗书’的人,我来教你一首‘饿读诗书’的人作的诗好不好?”

“不好好学习也能作诗,那俺听听。”痞儿很好奇。

“你听着啊,这首诗叫‘咏雪’,诗是这样写的:‘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不是说‘咏雪’吗?怎么诗里没有一个‘雪’字,‘黄狗身上白’我好像明白,那‘白狗身上肿’就不明白了,请先生赐教,解释一下。”

“你看啊,这首诗题目叫‘咏雪’,说明这是一首写雪的诗,‘江上一笼统’,是说下雪了,天地一片白的意思。‘井上黑窟窿’,是说白茫茫的大地上,只有井口上是黑的。‘黄狗身上白’,是说黄狗身上被下了一层厚厚的雪,把黄狗变白了。‘白狗身上肿’,是说白狗身上也堆了一层厚厚的雪,只是白狗不能再说变成白狗了呀,只能说是白狗变胖了,象发肿了一样。”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真真好像亲眼见到了一样唉!”

“嗯。”

“那这也叫诗?”

“是啊,这也叫做诗。”

“这叫什么诗,有说法么?”

“这叫‘打油诗’。”

“那这首诗是谁写的?”

“唐代的张打油。”

“哦,那我也会作。”

“欧?你也会作?你作来听听。”

“先生听好了啊,我这首诗的题目叫‘般配’,‘宝鉴眼睛大,玉璜眼睛小,大眼配小眼,真正刚刚好’。”

“哈——哈——”全班同学大笑起来。

阮先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苟小六笑的直跺脚,水仙儿笑的直揉肚子,苏灿烂笑着指着玉璜、宝鉴说:“大眼小眼,般配般配。”只有冷玉璜黑着脸,不吱声,也不笑。黑宝鉴尴尴尬尬地陪笑。过了一小会儿,见大家没有止笑的意思,冷玉璜把书往桌上一摔,愤然离开,走出了书院。宝鉴吓得紧追上去。众人一见,都停止了哄笑。阮先生把右手手心向下摆了摆说:“莫要笑了,都该干嘛干嘛去,痞儿,来,我教你写几个简单的字。”痞儿心情大好,爽快地答应了。

书院外,宝鉴追上了玉璜,玉璜对着宝鉴一通乱骂,“就你眼大是吧?就你眼大是吧?再大也不过是个死鱼眼、烂鱼眼、老鱼眼、臭鱼眼、混蛋鱼眼——,我眼睛小怎么啦?我眼睛小怎么啦?一个臭奴才敢这么笑话我,你死人啊,不知道帮腔,还在那傻笑,笑个屁啊你,笑个屁啊你,唔——”冷玉璜说着就大哭起来,宝鉴上前劝道:“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哼!——”玉璜含泪咬牙,左右开弓,在宝鉴脸上乱抓起来,抓完就边哭边跑了。

宝鉴只身回到书院,大家一看,这宝鉴的脸上,脖子上,道道指痕,很是吃惊,阮先生忙问道:“是那个姑娘抓的?你怎么样?没事吧?”黑可兰上前拉着哥哥的手说:“哥,你没事吧,要不我去告诉娘亲?”“我没事,挺好的,习惯了,真的挺好的,一点事儿也没有了,不让她出了这口气更糟,她出了气,就天下太平了。别去告诉娘了,回来她又伤心。”宝鉴轻声说道。“啪”只见痞儿放下笔,卷起袖子,看样子是要去给宝鉴哥报仇,宝鉴一把抱住痞儿说:“莫要再生事了,都是自己人,互相掐来掐去,有什么意思,你若再去惹她,她还不是来找我撒气,你这不是帮我,是害我啊!”“那你宝鉴兄也太窝囊了,长此以往,怎么得了,将来过了门,还不骑到你头上拉屎,待俺前去好好教训教训她,杀杀她的野蛮气。”“要是你还把我当哥哥,就听我一句,她现在还小,不懂事,将来大了,就好了,凭她的脾气,你就是把她打死了,她也不会被你打服的,你若把她打坏了,岂不坏了事,你想可是这理。”宝鉴劝道。“嗯。啊,啊,啊。”痞儿气得直挠头发,“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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