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再现(1 / 1)

?“轰隆”一声,冯小柱与敌人同归于尽了。

周晖心里叫了一声:“好兄弟!”就端着剌刀枪,冲向敌群。一个伪军官从服装上辩别出周晖的身份,叫道:“活捉他,他是电报员!”周晖见敌人蜂涌上来,猛地撂倒几个,突然,他的后脑挨了敌兵的一枪托,“嗡”地一声响,眼前闪烁五颜六色的金星,好象一下子走进了繁星闪耀的夏夜,他昏倒在地上。

当周晖醒来时,一个凶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晖,你睁眼看看,这是谁?”周晖睁开沉重的眼皮,眨了眨眼睛,向四下看了看,原来自己被关押在山下的一座路廊屋里,警备队副队长邹横汉正在对他突着眼呵斥。周晖挣扎着,从冰泠的泥地上爬起,全身湿淋淋,他知道,刚才敌人给他浇过冷水。他直挺挺地站着,无力的眼神已有几分精神。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枪炮声,他侧耳听了听,心想着:阵地守住了吗?刚想着,邹横汉又叫了一声:“周晖,你来看看,她是谁?”周晖慢慢地转过头,看见旁边站着一个满脸伤痕,捆着五花大绑的女人。呀,好热悉的身影,她是谁?周晖眨了几下眼睛,这个女人健美清秀的身影清楚地映入眼中:“啊,她是腊梅?”他心里惊叫了一声。难道自己在梦中,难道自己在冥府与她相见?他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觉得很痛,他明白了:我不是在梦中,也不是在冥府,腊梅确实还活着。腊梅见到周晖心里也非常激动,久别后的重逢,何况又在逆境下的重逢!但她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把眼睛微微地瞟过来,眨了眨眼,暗示周晖:“要坚强!”

邹横汉又大声叫道:“告诉你们,观音山马上就要被扫平了,根据你们的罪状,本该就地正法。但本队长念你们还年青,不忍心杀掉。何况,周晖当年还是我的部下,大小总算有一份交情。为此我在太君旅长跟前讨保,想将你们法外开恩,留你们一线生机。你们说,我是不是顾及情义的大好人?”

周晖与腊梅听后,嗤之以鼻。邹横汉接着说:“自古道韩信当报漂母一饭之恩,我救了你们,你们也该有所回报嘛。”周晖轻蔑地问:“邹队长,你给日本鬼子当走狗,难道这也是报漂母之恩吗?”一句话使邹横汉楞了一下,难以回答。冷场了一分钟,邹横汉干笑了一声:“别提这些深奥的题目了,这是历史学家的事情。就这么说吧,我们现在是各为自主,但我们之间,是可否找到互利的契点呢?”腊梅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互利可谈?”邹横汉忙说:“有,有。比如说你们都是报务员,你与军部的联络密码是什么?你们的指挥部设在哪个山洞里?如果说了,你们的命保住了,可能还有小官可当。你们说呀?”“不知道!”腊梅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知道!”周晖也跟着叫了一声。

邹横汉从他们的口气和神色中知道他俩是敲不碎,砸不开的铁核桃,对于他们,软的不行,硬的更不行,他不觉火冒三丈:“我好心好意想救你们,你们却当成驴肝肺。好呀,不给你们一点厉害看看,还以为本队长是挂佛珠的老太婆!”

“慢!”门外传进一个声音。随着声音,走进一个人来,腊梅定睛一看,原来是翻译官王国梁。只见他一脸严肃地对邹横汉说:“奉太君旅长命令,速速提审腊梅,周晖。”邹横汉一愣,说:“这件事旅长不是交给蒋队长,蒋队长又吩咐我处理的吗?”王国梁拍了一下腰中的手枪,严厉地说:“军情紧急,旅长在阵地上等着,急要知道朱军指挥部的位置,你敢拒绝军令,诒误战机,你担当的起吗?”这一惊一吓地,邹横汉给懵住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走!”王国梁抽出手枪,押着腊梅和周晖上了吉普车。邹横汉心想阻拦,但一想王国梁是旅长身边的红人,不能得罪,只好看着小吉普一溜烟地开走了。他回过头来气恼地向牛缺草说:“吃过中饭,部队开往观音峰。”

吉普军往观音山方向急驶而去,半路上停了下来,路旁有一座破败的小庙,王国梁把腊和周晖押了进去。大殿里布满蜘蛛蛛网,灰尘很厚,光线昏暗。腊梅和周晖交流了一个眼色:“咦,这个王翻译究竟是什么身份?”正在疑惑时,王国梁把他们松了绑,并“啪”地敬了一个军礼:“腊梅,周晖两位战友,我奉纵队指挥部的命令,前来营救你们。”腊梅与周晖听说是自己人,连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啊,你是战友?谢谢你!”

原来,王国梁与叶丽娜很早就参加了抗日游击队,后在军部搞情报工作。在部队没蹲多少时间,军部就命令他以陕西军校毕业生的身份打进了临江市伪警备局当参谋。因他通晓日语,日本第十七旅正要物色翻译人才,就被警备局推荐上去,做了旅长的翻译,叶丽娜是随军家属,一同前往。平时,他们会装作十足的汉奸味,以免引起鬼子的怀疑。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向军部发报,只有在敌人有重大战略行动时,才向军部单线联系。主要目的为了能长期潜伏,深深安插在敌人内部。这次军部决定反围剿,命令他们在撤出之前完成二项任务:一是营救腊梅和周晖,二是炸毁鬼子在观音山阵地上的另时弹药库。现在,营救的事已完成,下一步就是要去炸毁鬼子的弹药库了。

腊梅与周晖听完王国梁的简单介绍后,恍然大悟,坚决地说:“我俩与你一道去炸药毁弹药库!”王国梁说:“你们遍体鳞伤,吃得消吗?”“行!”她俩同声说。“好,就这样定了。在敌人还没搞清我的真实身份之前,我们可驾着吉普车,长驱直入弹药库,然后引爆它,再坐车冲出来,迎接增援部队。”

腊梅问:“你的夫人叶丽娜呢?”

“我在这里。”随着声音,墙角后闪出一个身穿戍装,腰插手枪的女人,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与腊梅和周晖握手。腊侮一见,呀,这个女人与梦里的女人简直是一个模样,这是为什么呢?这难道是梦境与现实的高度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神力在主宰着呢?因军情紧急,腊梅无暇多想,大家匆匆了解了一下各自的情况后,叶丽娜忽然问起胡元庆的情。,腊梅就把他擅自下山,被蒋一品软禁在狮子山修道的情况讲了一遍。叶丽娜听了,显得很激动。她说,胡元庆是她的远房亲,排起来还是叫表哥。年轻时,胡元庆还追求过她。她说,他不是坏人,反而是一个太重男女私情的人,在女人的旋涡中,他脱不出身来了。等打完这个仗,她一定要把他拉回到抗日的队伍中来。

王国梁看了看表,认为时间不早了,他们要在增援部队到来之前,完成任务。她们上了车,向弹药库驶去。

莲花峰上的战斗在继续进行着,敌人的兵力太强了,二连的阵地几次都落在敌人的手里。山背后守隘道的一个班也全部牺牲了,包括那二个凿四方孔的长脚兵和笑嘻嘻的矮子兵,这二个性格鲜明的战士,带着他们的“原则”和宽厚,争论到上帝那里去了。

腾海蛟带领着活着的战士,展开大肉博,拼命地想夺回失去的阵地。战士个个挂着彩,满头满脸的硝烟泥灰掺和着鲜血。战斗打得很残酷,战士们死伤过半,形势十分危急。

战士黑猫原生性胆小,但在在二次寻找胡元庆后,得到了锻炼,胆子也大了很多。战斗打响前,他还是有些紧张,后来被战友们舍生忘死的精神所感染,似乎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他勇敢地剌死了一个鬼子,突然发疯般地大叫起来:“来吧,鬼子们,尝尝你扁头爷爷的剌刀吧。哈哈哈……”他叫着,跳着,一下子又跳上了战壕,又挑死了迎面而来的一个鬼子,他更加兴奋地大叫:“我赚了一个,我赚了一个!”“砰”地一声,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脯,黑猫倒在地上。他忍住痛,挣扎起来,举目寻找着师父腾海蛟。只见战壕里刀光剑影,杀声阵阵,残酷的肉博战正在进行中,看不清哪个是师父。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叫着:“师父,我要死了,你多保重呀。师父,我有二个心愿未了,一个是,我不知道我娘长得是什么样的?二个是,我不知道自己重多少斤?”还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死了。

山下突然传来连续猛烈的爆炸声,这个声音山摇地动,整个观音山摇晃了一阵。接着,冲上来一股火光与浓烟。原来,这是王国梁与腊梅他们偷袭弹药库成功了。当鬼子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时,王国梁他们已坐着小吉普冲了出来了。在路上,他们又迎面碰上前来增援的二个团,他们在王国梁等人的带领下,马上对敌人形成包围圈,吹响了冲锋号。老鹰嘴指挥部见增援团来了,顿时信心百倍,命令部队全线向敌人反击。

敌旅长见首尾受敌,下令撤退,但已来不及了。观音山主峰,玉女峰的主力如潮水般地冲杀过来,山下的增援部队又围堵住退下山的敌人,成了一个合围的势态。一场对敌歼灭战的包围圈形成了,在这一平方公里的山谷中,网越拉越紧。但敌兵太多了,他们虽然被包围,但战斗力还是很强,几次欲从包围圈中突围出去。仗打的很激烈,纵队的伤亡还是很大。

这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只见包围圈上空飞来了一个金童小子,他稚气地叫着:“妈妈……”,满身散发着金光,照得敌人睁不开眼睛。他喊着妈妈,绕着包围圈上空飞,只见包围圈慢慢缩小,只缩到二个蓝球场一样大小。一会儿,他就朝南飞去了,那个方向是狮子山。

腾海蛟在拼杀中,忽然看见一位正在拼杀的女战士,恍忽中,觉得她很象腊梅,不禁留意看了一眼。果然,她就是腊梅!她还活着?海蛟一阵惊喜。他撩开敌人的剌刀,杀开一条血路,向腊侮的方向靠拢。

周晖一直保护着腊梅,当鬼子几次剌向腊梅后腰时,都是周晖拼力撩开的。刚才,腊梅与黄得利遭遇上了,黄得利举着刀说:“嘿嘿,皇嫂,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我们别打了,你给我做小老婆算了,我会对你好的,嘻嘻嘻……”腊梅一愣,转而用眼睛向周晖示意,要他在背后捅一刀。腊梅假作胆怯向后退,将刀丢掉,黄得利见她丢盔弃甲的,不觉花淫大发。他大笑着扑上前来搂腊梅,腊梅扭身一避,伸手一拉,脚下一绊,来个顺手牵羊的动作,黄得利跌了个狗啃泥。周晖冲上去,跳起来,在他的后背心狠狠地剌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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