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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外根初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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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罡气源源汇聚到顾归海膻中,膻中胀满刺痛几已到达少年承受的极限,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屡次救他性命的神龙雷元,命运无常,福祸相依,难道自己九死一生捡回来的性命最终还是要归还回去吗?就在顾归海感怀命运弄人之时,一道雄浑刚猛的劲力从背后督脉灵台穴传来,从后背直抵胸前任脉膻中。膻中汇集的雷相元气被劲力一激飞速翻滚了起来,随着雷相元气的运动,膻中的痛苦更烈,似要被撑破撕裂,顾归海忍不住出声痛呼。

“忍耐一下。”樊疯子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接着在他各处经脉要穴上点出一指输入一道雄浑的元气。流转在顾归海体内的天雷在樊疯子元气的作用下加速流向膻中,顾归海闷吭一声,竭力忍耐住痛苦,晶莹的汗珠混着血水挂满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樊疯子疏通过少年各大经络之后盘膝坐到他的跟前,左手按住他头顶百会穴,右手放到他胸口膻中,精纯元气源源度入顾归海体内,霸道刚猛竟也是雷相元气。

百会处灌入的元气势若奔洪,经督脉分流到其余各处经脉,将所有天雷罡气通通推到膻中,并封锁膻中与经脉沟通之处,令其不得外泄。而樊疯子右手输入膻中的元气则将膻中内汹涌的天雷雷元压缩凝集,任其与顾归海本身的神龙雷元渗透相融。

两人的衣服无风自动,无匹的罡气绕着他们围成一堵风障,樊疯子头顶蒸汽氤氲,俨然已催动了全身功力,顾归海膻中肌肤起伏不定,仿佛有什么在里面蠕动翻滚。雷元狂暴迅猛怎甘于被拘束在小小膻中之内,雷元勃勃跳动左冲右突企图冲出穴道,不过樊疯子元气深厚生生不息,将穴道各处出口尽皆堵死。雷元撞到樊疯子的元气拦截,就被一股及其柔韧的弹力反弹回去。其柔,则令雷元不至于反震少年;其韧,足使雷元万万突破不了封锁。

顾归海胸中覆雨翻云,神龙雷气在樊疯子的帮助下渐渐汲取天雷大能相融为一。忽胀忽收之间,奔逸反抗的力量慢慢减少,兼收并蓄的势头逐步转猛。此消彼长,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樊疯子悠悠撤去功力,顾归海膻中穴已再也没有胀满刺痛之感、冲突纷乱之动,取而代之的是圆融流通、神清气爽的感觉。直觉告诉顾归海他的体内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于是他当即凝神内视,果然惊喜地察觉,神龙之力、天雷大流已然共冶一炉,凝聚成浑厚蓬勃的雷相元气正在膻中流转自如,已完全被他同化吸收,为其所用。膻中气海元气充沛,仿佛化成了洪荒宇宙,蕴藏着雷霆天威,孕育着无限的可能。

顾归海心中大喜,试着运转膻中内的雷相元气,一念方起气息已动,雷相元气信手拈来流转自如,曾经飘忽不定的神龙之力,如今经天雷炼化凝集,已经能随心所用,少年感动得热泪盈眶,当下跪拜在地,哽塞道:“多谢恩人再造之恩!”

樊疯子正了正衣摆,摆着手笑道:“我受不起这种大礼,快起来吧。”

“恩公对我恩重如山,在下不敢怠慢。”顾归海不听,依旧跪伏在地,声音高昂颤抖显然是激动不已。

“叫你起来你就起来吧,”顾归海双臂一紧已被樊疯子拉了起来,“别恩人前恩公后的,听得我老大不习惯的。”樊疯子闭着一边眼睛抠了抠耳朵,接着又说道:“你不欠我什么,要知道,万一你被雷劈电击的时候没撑过来那可是要命的,到时候我就变成了杀害你的凶手了。而且我这样做也不是为了帮你,只是见你天资聪慧但是空有一身精纯深厚的雷相元气不会运用,所以好奇你到底能不能将这宝贝掌握运用,纯粹是为了好玩而已。”樊疯子我行我素,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之外,他不愿再欠别人什么,也不希望别人承他的情。是故他虽有意帮助顾归海但嘴上却不认账,为的就是不让顾归海对他感恩戴德,这是他一贯待人处事的态度。

顾归海虽然不知道樊疯子的这些态度原则,但也知道他言不由衷,嘴上虽硬其实心里却是为了他着想的,就算真的有风险也必定在他的预料之中,万一遭遇险境他也一定会及时相救。

顾归海也不拆穿,顺着他话头拱手说道:“好好好,不叫你恩公便是,那敢问前辈尊姓大名?”他虽然是调皮活泼的小孩心性,但是却怎样也不敢直呼自己恩人作“樊疯子”,那是多么的不敬呀,况且知道恩人名号将来感恩图报也方便得多。

“你不知道我么?”樊疯子倒是显得有点错愕,但随即眉笑颜开,哈哈笑道:“甚好甚好,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顾归海眼露疑惑,对樊疯子的一番话颇为不解,樊疯子见状挥手笑道:“相交贵在知心,称呼也不过是个符号而已,你若要叫的话就叫我一声樊大叔吧。”樊疯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的身份往往会给他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顾虑,难得有这样一次纯粹的、不带过往的相识,所以始终不愿以真名相告。

顾归海不明就里,但料想他不愿相告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这样也只能按他说的做,脆生生地叫了一声樊大叔。

这一声樊大叔让樊疯子心中一暖,眼角含笑弯成一道新月“你外根已成,但身体受伤也不轻须得好好静养几天才行。”经他这么一说,顾归海果然感觉周身酸灼痛麻极不好受。

樊疯子扶着顾归海坐下说道:“我先给你处理一下。”说罢,往芥弥囊摸出一盒药膏涂抹在他周身伤处,药膏无色无味涂在身上清凉无比,那股清爽将他全身的伤痛舒缓了不少,只不过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酥软无力。

“这清风软梦膏虽然疗效不错,但就是对身体有点疏散,难免会酥软乏力。不过感觉倒也如沐春风,懒洋洋的也挺是舒服的。”樊疯子边帮他涂药边解释道。

本来一场天人交战,顾归海的身体已是虚弱透支,现在涂了药更是软绵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趁着这段时间,他倒是好奇地向樊疯子问道:“樊大叔,外根是什么东西?你又是怎样把我飘忽不定的雷相元气凝聚到膻中的?”

“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你后面问题的原因。你知道什么是本根吗?”樊疯子的话根本没有回答到顾归海的疑问,反而给他出了一道新的难题。

“我不知道。”

“本根便是肝心脾肺肾五脏,分别能生出木火土金水五相元气,全因元气与五脏同气连枝,所以人才能调动体内元气。不过金木水火土五相元气乃是先天之本,是人人皆有的禀赋。除此之外,其他相性的元气都是后天修炼而成的,因为它们不是生发于人体本身,所以需要在体内有生息聚藏之所,出之有源,归之有宿,方能被主人驱使调用。而这生息聚藏之所就是外根,外根跟丹田气海十分类似,都是作为储存蕴养元气之用,只是外根专门凝聚收纳外相元气而已。若是没有外根凝聚,这些后天之精只能逸散在百骸之中,不仅不能调用,而且还会因无法生息而逐渐消散。”

“可是我本身的炼气功法就不需要丹田涵养元气,为什么用这运气法门我可以驱动自身的元气,却不能运用潜藏在体内的雷相元气呢?”顾归海的问题接踵而来。

“东海龙族的潮息诀的确是有点门道。”樊疯子一语道破顾归海有意隐瞒的炼气功法,让少年不禁面红耳赤,但是樊疯子也并不追究,脸色不改紧接着继续道:“按道理来说若这雷相元气是你自己修炼出来的话,用潮息诀无疑可以将其运用自如,只不过你的情况有点特殊。

“正常修炼外相元气,必先引外界之气入己之身,感应外气阴阳虚实,知其形,了其性,在吞吐收放自然之气同时了解外气的性质、变化,逐渐将其化为己用;外气虽生,然无源无根,非因外界之承不能续也,能够吸纳外气化为己用也算不上是练成了外相元气,毕竟这些外相元气只能通过吸取外界的自然之气才能补充延续,乃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行宫立,外根生,气之生息自足,功夫成矣,外气凝聚促成外根气海,外气在体内有了休养生息之所方能自生自发,化生无穷,只有到外根能不依赖外界独立生发元气之时,外相元气方算有成。”

“但你这一身精深雷相元气是别人灌输给你的,好比是他人所养之兵驻扎在你的地头,虽然是在你这里吃喝拉撒,但完全没有理由要听你的号令,欲要驾驭它们就必须回本溯源,以正纲领。重塑外根是其中关键,外根即立就等于是将它们收编在你的麾下,将军之命岂敢不从?但是你体内的雷相元气太过强大,想要将它们凝聚起来谈何容易,非要有更强大的外气作为引子不可。恰逢风云际会,雷暴将至,所以让你放飞风筝引导天雷入体,以天雷神威激发你体内的雷相元气,令其汇源合一循环周天,并茫茫经络中找到立身之所,在那里与雷电感应相容,落地生根孕化气海促成雷相外根。如今外根已定,你便是这些雷相元气名正言顺的主人了,进退出入皆能随你意动。”

樊疯子果然打一开始就是为了帮助顾归海的,所以才会定下放风筝这种奇怪的赌局。而且他并不邀功,将暗施手脚保全大鹏风筝,运功帮助顾归海融合雷元等事通通略而不谈,更显他不带私心相助的慷慨。这些种种他自己不说,顾归海当然也无从知晓,但少年知道,这恩情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无法还清的。

“这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福份,你莫要白白糟蹋了,以后记得要勤加修习。用潮息诀修炼也是可以的,不过雷相元气最终记得要收归外根,不然雷相元气散落在经脉之中难免消逸,事倍功半。”樊疯子一反常态苦口婆心地勉励顾归海,或许,在他的心里也对这萍水相逢的少年有着莫名的好感吧。

“是的,我必定不会辜负樊大叔所望。”

“嘿嘿,这倒不是辜不辜负我的问题,你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全凭你自己决定,只要对得住自己,对得住天地良心就可以了,别人怎么说并不重要。只要你以后不要仗着这能力胡作非为,让我背上为虎作伥的骂名陷我于不义就好了,我就很承你的情了。”樊疯子说得语重心长,意思虽是堂皇正直,但言辞却玩笑不恭,不过这才像是樊疯子一贯的风格,让顾归海既感激励又觉好笑。

听完他的话,顾归海好不容易才将心情调整过来,正色回答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圣人,但伤天害理的事是绝对不会去做的,请樊大叔放心。”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樊疯子已经将清风软梦膏涂抹完毕,正扶着全身无力的顾归海往回走,在经过那罗衍那的时候,樊疯子挥指射出几道指劲打在他身上解开他的穴道。衍那喉间“咯”地轻呼一声,唰的一下跳将起来,紧张地问道:“兄弟你感觉怎样?没事吧?”尽管刚才他已经听到两人之间的对话,也知道顾归海不但性命无虞,而且还因祸得福习得了强悍的雷相元气,可是目睹了他刚刚的惨状以及现在遍体鳞伤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

“不用担心,我好得很呢,只是涂了药提不起力气而已。”归海体会到衍那对他深切的关怀,心中甚是感动。

“这位英雄,刚才错怪了你,那罗衍那在这里向你道歉。非常感谢你救了俺的兄弟。”生性朴实的衍那说毕,向着樊疯子深鞠一躬,以表达自己的歉意和感激。樊疯子倒是挺开心,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道:“你还真有义气,不愧是恰巴拉的子孙。对了,听说你要去‘师武论道’,那里卧虎藏龙你可别丢了祖宗的脸了。”

那罗衍那听完呆了一下,当时在酒馆的时候,他说明明是在樊疯子走后才说得这番话,他是如何得知的呢?莫非樊疯子一直并未走远,而是在暗中跟随着我们吗?衍那虽然耿直,但也知道这样提出心中的疑问不太礼貌,于是强忍着心中的好奇,颔首说道:“是的,俺会努力的。”

樊疯子看着衍那,眼神意味深长,仿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这种被洞悉的感觉让衍那浑身不自在。不过樊疯子也没有再说什么,嘿嘿笑了两声,将顾归海交到他的手上,继而一个跃身翻过数丈落到毒手阎罗薛邈的身旁,摸着下巴笑道:“老毒物,愿赌服输,将那株追魂风交出来吧。”

原来薛邈之前从山鬼手中夺来的“神草”名唤“追魂风”。

追魂风茎灰白色,密被绵毛,质较柔软。叶片两面密被灰白色绵毛,皱缩卷曲,叶片边缘长着醒目的红边,性温平,味甘,有安神定魄之效,对于魂魄不稳,魂魄逸散等神动魂摇之症有治疗奇效,就算是三魂缺少七魄这等垂死重症,只要能将逸散的魂魄收集起来,凭借追魂风夺天地之造化依然能起死回生妙手回春。而且追魂风成长历时也是极长,五十年发芽,五十年生根,五十年绿叶生红边,至少花一百五十年才算是长成,因为功效之神奇,养成之艰难,所以价值连城。山鬼这株被夺走的追魂风乃是他花了一百八十七年的光阴才培养出来的,抛开它的奇功妙用不说,就这一百八十余年的心血灌注来说,它对于山鬼来说都是意义非凡的。

能够治疗魂魄的灵药本来就不多,像追魂风这种疗效显著的药草就更是稀少,追魂风品种之罕有估计把整个酆国翻过来估计也找不出五株以上。这种珍贵的灵药薛邈自然是不愿交出,可谁让他缠上的是樊疯子呢?

樊疯子武功高强,行事又怪诞不羁,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就算是死缠烂打胡搅蛮缠也要赖到对方就范,这点上可是与“臭名远昭”的柳如风不相伯仲的,只不过樊疯子偏重于强词夺理,而柳如风则是行事偏激。不管怎么说被他缠上可是大大的不妙。

这个多事的主薛邈是万万也不愿意惹上的,今天不幸被他弄到差点魂魄受损,若是再和他纠缠下去都不知道要倒多大的霉了。而且自己现在伤及魂魄,不宜动怒,如果再大动肝火和樊疯子这无赖死磕的话,恐怕会使魂魄伤势恶化,要是到时为了治愈这创伤要动用到追魂风一属的灵药,那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万的不值得呀。如此思量再三,薛邈咬咬牙,终究是忍痛割爱,把追魂风一甩丢给了樊疯子。

樊疯子一把抓住飞来的药草,得意的笑道:“毒手阎罗果然信守承诺。”语气半是讥讽半是戏弄,如此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做派着实让人生气。

不过薛邈也知道樊疯子就是这种讨厌的人,所以也不跟他计较,以免伤势加重,只怒哼了一声便又继续闭目调息。

“还你的宝贝,可不要再被人抢去了。”樊疯子将追魂风交到山鬼手中,指着顾归海继续道:“你真的该好好谢谢这个小伙子,他为了赢得这场比试连命都豁出去了。”樊疯子不愿多生纠葛羁绊,依旧是将所有的功劳和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山鬼生于世上已数百年之久,见多识广,对人也看得比较通透。樊疯子的心意他大概也能看出,于是并不多言,只对着他深垂一首以示对他的感激。

樊疯子对山鬼的谢意不置可否,仿若视而不见一般,转头又对着薛邈说道:“好了,毒手阎罗虽然有诺必行,刚才既然答应输了就滚出南陵山,那可要说到做到呀,但现在看你身体不便那就让樊某代劳送你出去吧。”话音未落,樊疯子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点了薛邈身上几大穴道。薛邈连反抗都还没来得及身体已是僵硬不能动,就连一声怒骂也是堵在喉头发不出去,竟是连哑穴也被封住了。

其实樊疯子是怕薛邈伤势好转之后会伤害到顾归海等人,毕竟毒手阎罗也并非浪得虚名之辈,他使毒天下无双,连老故的山鬼都免不了遭他的毒手,更何况是顾归海这几个入世未深的小朋友呢?只不过性格原则使然,樊疯子同样也没有把自己的本意说出来,免得顾归海他们又觉得自己欠了他的人情。

樊疯子一手抓住薛邈的领口,带着他往远处而去,薛邈穴道被封无可奈何地任由樊疯子左右,他手脚不能动,有口不能言,只能睁着一双怒目死盯着樊疯子,双目蕴火勃勃欲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樊疯子恐怕已经死了不止十万次了。

只见樊疯子提着薛邈速度依然不减,一跃数丈,只几个起落已入到树林深处,金蟾唯恐主人有失,呱呱叫着追随而去。还没来得及道别,樊疯子便飘然而去,顾归海对这性格古怪但是面冷心热的邋遢汉子十分不舍,连忙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樊疯子并没有回头,只听见他豪迈不羁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你的伤势需要好好静养七天,在这期间不要耍拳弄腿,舟车劳顿,不然到时伤了根基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就此过别了……”樊疯子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但是越去越远,过了片刻终究是了消沉下去。

“不要难过了,跟我来吧,你和女娃儿都需要休养一下。”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想也知是山鬼来了,可是他说顾菲发生了什么事呢?

顾归海回头一看,却见顾菲被山鬼横抱在怀里正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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