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无羽的期待中。
房门被打开。
一名面戴白纱，穿着一袭罗裙的绝美女子抱着琵琶走了进来。
身段窈窕，婀娜。
虽然身高不高，但那腿长，至少占了身高的七成。
是标准的大长腿。
“公子，妾身柳如是，这厢有礼了。”
柳如是走到秦无羽面前大概一米的位置，跟秦无羽行礼。
“柳如是？你叫柳如是？”
听见柳如是的名字，秦无羽皱了皱眉。
在他记忆里，这个叫做柳如是的女子应该是秦淮艳之首，人美，才气高，但好像命运不太好。
秦无羽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能跟这位名妓有一段交流。
柳如是轻轻行了一礼。
“正是妾身，难道公子曾听过妾身的贱名？”
来之前，柳如是就已经被魏忠贤告知了这次的命令。
身为一名艺妓，柳如是早就清楚，自己的命运根本不属于自己。
被他人摆弄，才是自己最终的宿命。
因此魏忠贤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柳如是并没有反抗，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反正跟谁都是跟。
离了魏忠贤那个老太监，说不定能碰上个更好的。
魏忠贤已经把秦无羽的大概情况跟柳如是说了一下。
柳如是知道，自己这次即将接近的，是一名英俊不凡的少年侠士。
她不仅不反感，其实隐隐还有点开心。
终于能离开那个老太监了。
虽然魏忠贤待她不错，但是跟一个老太监在一起，柳如是心里一直有个过不去的疙瘩。
现在见到秦无羽，看着秦无羽那偏偏帅气的样貌。
柳如是也没什么好说的。
眼神中只有两个字，满意。
“以前听过你的才名。”
秦无羽也不好意思说听过艳名，就只能说听过才名了。
“妾身在外面虽然有点名声，但到底是个什么名声，还是心里有数的，公子不必虚赞。”
秦无羽笑道：“就凭你刚刚那一曲，也就是早生了几百年，若是晚几百年，就算当不了歌星，至少也是个顶级网红，可惜了，生早了点，这都是命啊。”
“网红？歌星？那是什么？秦公子是什么意思？”柳如是一脸懵哔的表情透过白色面纱传递出来。
这些词汇跨越了几百上千年的时代。
以柳如是的眼界，很难理解。
“反正是好的意思，就说你很厉害，能被很多人仰慕吗。”
秦无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只有随意忽悠了。
“原来如此，秦公子是想说妾身曲儿唱得好，会被很多人喜欢，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