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莫兄，你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呢？能把当今大明国的局面分析得如此透彻？”
秦无羽这话，看似是在恭维莫小宝。
但眼神中那一丝嘲讽意味，根本掩饰不住。
莫小宝几斤几两，秦无羽再清楚不过。
要说吃喝嫖赌，那肯定样样精通，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的。
可要是说分析这种大局势，以及皇权与官权之间的关系。
莫小宝有这么能耐，那就真的见了鬼了。
但凡当初有半点觉悟，也不至于被人赶下衡山，如同丧家之犬。
莫小宝被秦无羽戳穿，只得尴尬地笑了一下。
“嘿嘿，当然不是我说的，都是曹公公告诉我的，我哪有那么本事啊。”
既然要让莫小宝来当这个说客，一些事情自然要跟莫小宝说清楚。
不然怎么能来劝说秦无羽归降呢。
“所以她.....”
秦无羽指了一下柳如是。
刚刚两人的谈话，全程都被柳如是听进耳朵里。
柳如是本身就是魏忠贤身边的人。
以她的聪慧，加上耳濡目染，自然对一些事情有些了解。
所以听见两人的话，柳如是没有太惊讶。
只是淡淡地笑着。
充当一个背景板花瓶。
“这是曹公公送给秦兄你的见面礼，以柳如是的才貌，我相信秦兄一定会很满意，爱不释手，别看柳如是花名在外，但其实这么久了，还是处子之身，秦兄要是有兴趣，可以当场检阅，我出去溜达一圈，你完事再叫我。”
说话间，莫小宝起身就要走。
秦无羽叫住莫小宝。
“莫兄，等等，我这个人虽然贪财好色，但也是有原则的，曹公公那边是个什么意思，你直说吧，不然即便是大美人，我也不敢收啊。”
“其实很简单，曹公公想招揽秦兄你加入东厂，一起为朝廷效力，铲除那些对朝廷不忠之人，我觉得这件事对秦兄来说，应该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才对，跟在曹公公身边，好酒好菜好美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柳如是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后面还有更好的等着呢。”
听见这话，秦无羽眉头一皱，白了莫小宝一眼。
“加入东厂？莫兄，东厂可是太监窝，想进东厂，必须得先净身的，你让我加入东厂，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