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羽坐下，把自己这杯茶也饮尽。
“曹公公，上次莫兄已经将你的意思跟我传递过了，这件事，我想了想，加入你们东厂，是不可能的，我这个人，生性自由散漫惯了，不服管教，若是加入你们纪律森明的东厂，只会是个祸害而已。”
听到秦无羽明显有着拒绝倾向的话，曹正淳心里隐约有些不爽。
你逗我呢？
上次跟莫小宝说有可能。
现在把我骗来了，又说不愿意。
怎么着？
拿我当消遣？
逗我玩？
就算曹正淳的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会有点不舒服。
可还不等他开口。
秦无羽话锋一转。
“不过我还是很愿意和曹公公合作的，其实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合作，并不一定要大张旗鼓的加入东厂。”
曹正淳眉头一动。
“秦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曹公公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护龙山庄领袖，先皇钦赐尚方宝剑和丹书铁券的当今皇叔，铁胆神侯。”
“呵呵。”
铁胆神侯轻笑两声，没有搭话。
但这无疑是默认了秦无羽的话。
他和铁胆神侯互掐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差不多都知道。
“那曹公公有没有想过，或许可以让人到铁胆神侯那边去，帮你探探铁胆神侯那边的情况呢？”
“我何尝没有如此想过，可是护龙山庄，情报能力大明国第一，就算是我的东厂，也只能竖大拇指，我无论派出什么样的人，都无法接近铁胆神侯，最终只能功亏一篑，难道说，秦公子有办法做到？”
“我既然敢说这个话，就有这个能力做到，不知曹公公意下如何？”
“好倒是好，但是我怎么知道，秦公子你到底是想卧哪边的底？万一你是帮着铁胆神侯来对付我，那只怕到时候你给我的情报，可能将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曹正淳又不傻，怎么可能秦无羽说什么就信什么。
他还怕秦无羽到时候给自己表演无间道呢。
给自己来个反卧底。
那到时候搞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