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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0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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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失去了选择余地的奥斯维德终究还是妥协了。
没有时间构筑牢固地炮台了，肚皮朝天地冰冻直升机被士兵们用两辆坦克一左一右地挤在中间，姑且算是固定好了，然后，一束半米多粗地冰蓝色光束从地下基地那被炸出来的天窗中升起。
诚然，近距离之下光束是无法躲避的，然而似乎那急冻光束的能力被过分高估了。倒不至于区区六千米外便无法聚焦，然而那光束的成果远不像那部古老地《飞行哺乳动物侠》影片里表现地那样强力，指向跟踪也显然不如防空炮来的敏捷，被照射到的敌方战机仅仅晃了晃翅膀便从光束的锁定中脱离开来。在漆黑的夜空中仅凭肉眼想要再次锁定却是不大可能了的。
“不要乱晃！”通讯器中忽然响起了尤莉丝莉茜的声音：“保持垂直就行了，剩下的尤莉丝会完成。”
“大小姐，您的念力已经可以偏转光线了吗？”
“用念力？怎么可能！不是念力了啦，这架机体上可是装有不少好东西的，既然那确实是光束，就没问题了呢。”
“等……等一下……”
然而说话间，尤莉丝莉茜已经架机贴近了那直通天际的光柱。
在光束照到机腹的同时，毒液的外装甲上瞬间闪过一道红光，随即由黑色变成了光滑地银色镜面，光束照在上面。随即又被反射出去，在森林中划出雾蒙蒙地一条通路，威力却是显得比刚刚直接照射敌机时高的多了。
“大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机体的装甲可是拥有全反射镜面模式的呢～”
“全反射镜面？难道是……”
“是了，估计就是为ＮＯＤ广泛使用的激光武器准备的呢，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倒是正好能派上用场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机首抬起来，冰蓝色的光束立即以两倍的角速度从地面抬了起来。以水平地姿态径直射向了遥远的夜空中。
尤莉丝莉茜小心地通过控制机体姿态来调整反射光束的指向，将其锁定在一架远远地盘旋着的敌机上。虽然仍然没有取得预想的成果，不过这一次却是看清楚了：光束在碰到机体表面的时候被弯曲了！是的，不是反射，而是弯曲！
虽然进入了基地的反隐形脉冲的有效距离，机载的拉萨路屈光力场在干扰下无法产生足够的光通曲率，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已经失效了。即便是曲率不足，无法完全卸掉那半米多粗的光束，但仍然足以依据距离力场中心的距离的不同将其扭曲，并均匀地散射到机体表面——这无疑大大降低了照射面的能量密度。
不过同时被注意到的还有另一个事实：尽管这并非有意的，但是两次照射的都是敌机的中后部。按照敌机的机体布局来看，两次攻击都错过的只有一处：机首，或者说……驾驶舱！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由于急冻光束低温的特性，发射器可以长久地工作而不需要冷却，相应地，照射在机腹上的光束也是持续不断地，并不需要再次校对位置，只是简单地一个转向便将光束反射到了另一架敌机上，这次却是前移了少许。
即使是机体的前方，但仍然处于屈光力场的笼罩之下，光柱再次被散射开来，摊开在机首的蒙皮上，也洒在驾驶室里。
由于考虑到了高空中温度的变化，战机的外装甲通常能够承受极低的温度，因此被散射削弱过的急冻光束照到的区域并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变化。不过驾驶员却不行，平时为了保证温度的适宜，驾驶舱内甚至需配备要专用的加热器，同时，那厚实地舱盖也有效地阻止了热量流失。
然而不幸的是，作为光，急冻光束正是那少数被舱盖玻璃“选择性通过”的事物。
即便是由于分散而降低了威力，但体温在短短三秒钟的时间里降到零度以下还是超过了驾驶员承受的极限，立刻便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战机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当驾驶员昏迷之后却是很快就变得不稳定起来——虽然早已经实现了飞行器的自动驾驶，但没有人会傻到在战场将自己的性命交给连人工智能都不是的自动驾驶仪的。于是在一阵摇摆中，完全失控的轰炸机坠了下来。
盘旋的机群躁动起来。
作为采用了最新冶晶工艺生产的重甲轰炸机，面对常规武器时可以说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坚固！只要不是被电磁炮击中，哪怕是防空导弹都可以扛下来的。
刚才第一架倒霉的同伴被撕掉翅膀时，这些驾驶员们就被狠狠地震慑了一把。不过ＮＯＤ毕竟是黄区的组织，接触晶化症和试炼的机会比龟缩在蓝区的联邦高得多。他们对超能力相当熟悉，如果能力合适的高阶的能力者，比如某个为人熟知的电击使出手的话，即便这坚固的机体也是无法抵挡的吧。是以很快便释然了。
不过这第二架的坠落却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那道光束。
虽然对方确实是能力者，但比起跨越数公里的距离发动能力攻击，还是二次引导来自地面的攻击更为省劲。驾驶员们都知道那种毒液战机拥有专门反射激光的能力，而能够被它反射也恰好证明了那光柱“光”的属性。不过疑点便也在这里了。为什么之前那两架长时间被照到的都没事，这架却仅仅撑了三秒钟便失控了呢？首先想到的便是激光致盲了，这是让机体在完好的状态下失控的最合理的解释，但那种攻击可是稍微注意点便可以躲过的，即便是不幸中招，按一下自动驾驶也是可以的，虽然不可靠，但总比摔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