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头放声大笑：“你是汉人？”
“是。”
“那便可以了！”老头开心道：“所谓正邪，不过是利益不同，只要是汉人，不是异族败类，便能拜我为师！”
呀？
顾焕心想这老头还挺有原则。
可他为什么这么仇恨异族？
是受过异族的苦难不成？
“怎么样？”老头笑呵呵道：“答应了这条件，一切都好说啊！”
可顾焕却直接道：“前两个都可以，但是拜你为师嘛，你都比我弱，拜你作甚？”
“哎你！”老头噎住了：“我我我……我以前也是一只脚踏进天人境界的人，我不过是受伤修为跌了而已！”
“天人？”
顾焕忽然皱眉问道：“这世上真有天人之境？”
老头见顾焕来了兴趣，得意道：“自然是有的，成仙破碎虚空而去的高手，从古至今也多的是。”
嚯！
顾焕听到这消息，心头瞬间狂喜！
成仙果然有望啊！
等等！
会不会是这老头吹出来骗我的？
老头继续吹嘘道：“只要你跟着我练，我保准你能进入天人之境，怎么样？拜不拜？”
“不拜！”
“呀？为什么？”
“一只脚踏进天人之境都被打成这吊样，我还拜你做什么？”
“怎么又绕回这里了？我是被偷袭的好不好？”
空气逐渐寂静了下来。
事实证明。
当两个犟驴在一起的时候。
他们只会比犟而已。
良久。
老头忽然长出一口气，心想还是第一次遇到比他犟的人。
“罢了罢了，犟了一辈子，临了也该软和点。”
“小子，我教你功法，你只需要证明你不是皇帝的走狗，或者是异族就可以了。”
“至于你是不是什么魔道，或者其他乱七糟的，我都不在乎了，我只希望这一身所学能传承下去。”
顾焕这才笑了笑，伸手取下面具。
“成交！”
老头立刻打起精神去看。
昏暗灯光下，是一张极为普通的汉人面庞。
这不是顾焕自己的面庞，毕竟他有双全手。
而老头的目光也逐渐落寞了下来。
“不是啊，谁都不是啊。”老头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人。
“那你……你到底是谁啊？”
顾焕戴上面具道：“我不想问你，你也就别问我了。”
老头惨笑一声：“唉，也是。”
转而他又问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玉女心经的要诀？”
“道听途说罢了。”顾焕回应道。
老头不死心道：“所以你不认识她？”
“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顾焕的声音依旧平淡。
昏暗灯光下。
顾焕瞧见老头的身子腰背在一点点的弯了下去。
直到此时。
他才反应过来眼前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老头子而已，不是什么江湖高手。
良久。
老头声音沙哑道：“我只演示一遍，你能学多少，便看你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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