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湛寒霆，刚才老师说我们之前？难道我们认识？”姜疏走到湛寒霆的前面，倒退着走路。
路上宽敞，但正值晚饭时间，路上同学不少。
湛寒霆闷笑一声，不禁双手环胸，嗓音沉磁好听：“还用在云大认识吗？姜大小姐12岁那场钢琴比赛惊艳整个云城，有人不认识你吗？”
姜疏顿了一下，而后笑，那倒是。
“可是湛寒霆。”姜疏皱皱眉，停下了脚步，直盯着湛寒霆，“我说的是，我们俩。”
不是湛寒霆单方面听说她，认识她的那种认识。
而是私底下，是不是接触过？
比如在云大的时候。
亦或者，在其他地方？
枯树下，两个人看着彼此，湛寒霆的眼神复杂，心底思绪万千，仿佛万物复苏，枯树开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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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疏想起他来了？
微风将姜疏的发丝吹起，道边两侧的路灯倏然亮起，两个人的身影被映在地上，她说：“三年前，我去吃饭的餐厅着了火，当时救我的人，不是沈长青。”
湛寒霆的手握着轮椅扶手，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直盯着姜疏，没有要躲避眼神的意思。
他听到姜疏说：“最近我的脑子里总是乱糟糟的会出现一些记忆，湛寒霆，那个冲进大火里的人，和你好像......”
湛寒霆垂眸，心底泛着苦涩的笑。
只是像而已？
姜疏看着他，眼神炙热复杂，这会儿看着湛寒霆，心头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的难受。
姜疏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就想问问：“是你吗？”
湛寒霆抿唇，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声音沉闷的问着：“你觉得，是我？”
姜疏眨了眨眼，看着他的眼神，再看看他的双腿，而后叹了口气，她大概是疯了。
怎么会是湛寒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