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宗泽的处境可谓是万分危急,从马上摔下来后,,宗泽不仅失去了快速的机动力,也让他的体力开始飞速地流逝。
见到宗泽落马,贼兵将领立即发出悬赏:谁能擒拿宗泽,赏赐黄金千两,连晋三级。
财帛动人心,这些贼兵之所以落草为寇,大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现如今,宗泽在他们眼里就是沉甸甸,白花花的银子,众贼兵的眼睛登时便红了,强行克服了宗泽强大武力带给他们的恐惧,冲上前去围攻宗泽。
不得不说,这些将领确实是草包,此刻的宗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若是派盾牌兵将宗泽的四周全部封死,宗泽便是再勇猛也不出去,可是他却偏偏选择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种手段,虽说能在短时问内起到激励作用,但是造成的伤亡注定是小不了了。
宋泽手中梨花枪持续输出,每次舞动都会带走一个贼人的生命,虽说这丝毫动摇不了这十万大军的根基,但是一时间竟也让贼兵不敢上前,形成了一个以宗泽为中心,方面十米的真空地带。
“上啊,都给我上啊。”一名贼兵头目不断吆喝着,催促自己手下上前,但是众人皆是战战兢城地待在原地,一个个不敢妄动,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哈哈哈,好,不愧是宗帅。”王善一边鼓掌一边从大帐中走出,笑道:“本王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愿意归顺本王,本王之前答应的条件仍然不变。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宗泽仰天大笑,就连远在城墙上的宗芳和李纲都能听到宗泽的笑声。
宗芳感觉眼睛里酸酸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他知道,他叔父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对不起了。”王善见状,知道宗泽绝对不会归顺自己,手一挥,无数的贼兵便向宗泽涌去,就在下一刻,一阵连环爆炸声响起,轰隆隆的声音似乎天塌了一般,随即众人只见大营后方火起。王善知道,那里正是自己马厩和粮库的位置。
王善看向宗泽,问道:“是你的人做的?”
“就不告诉你。”
宗泽的话让王善噎在当场,调整好心态后,王善恨恨地说道:“左右,给我……”
话未说完,只听远处传来一阵破风声,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王善下意识的举起手中金刀向右一迎,却砍了个空。
下一刻,一阵剧痛从王善两个肩膀传来,王善抬头看去:“只见自己左右两侧肩膀上分别插着一根箭矢,从上面不断晃动的尾部可以看出,此箭的力道之强。
“鹏举,看样子咱们这次不分胜负。”高震骑着照夜玉獅子,冲身旁的岳飞说道。
“没关系,就让咱们比比谁杀的贼兵多。”岳飞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是不便,点钢枪如同死神的镰刀般飞快地收割着贼兵的生命。
“大哥,这种比试可不能少了我啊。”杨再兴一边说道,一边将杨家枪法尽数使出,透甲枪化作漫天枪影,每过一处自是尸体遍地,血肉横飞。
“你们几个也别忘了我罗延庆。”罗延庆手中的錾金枪速度也是不慢,每次出手便是一个血洞,转眼间死在他手下的贼兵便有数十人,身后的牛皋和王贵等人的速度也是不慢,组织着愿意跟随高震救驾的一百多个武举子开始对赋兵展开屠杀,这支队伍虽说规模不大,却宛如一把尖刀般锐不可当,直直地穿过豌贼兵的层层包围圆,向王善杀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出来这么多的煞星?”王善艰难地拿起金刀,而后坐在小喽啰给他搬来的太师椅上,让医师给他包扎着伤口,疑感道。
不过他的疑惑,却是没有人能给他解答了,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宝剑架在王善的脖子上,锋利的剑锋让王善感到阵阵寒意,这把剑,他认识,正是前些日子来投奔他的施全的宝剑。
“施全兄弟?”王善疑感地转过头,正要出言问个明白,紧接着却感到脖子一疼,滚烫的血液从宝剑抹过的地方喷涌而出,王善用手捂着脖子,想要阻止血液流出,但是却无法做到。只得任由自已的体力随着血液的流出而不断流逝,随之而去的,还有自已的生机。
施全的倒戈一击,可谓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众贼兵见到自己老大被人干掉了,纷纷陷入混乱中,不管贼兵的四大将领和头目如何呼减,都阻挡不了贼兵的溃散,而施全却是招呼着自己手下将宗泽保护起来。
宗泽被施全的这一手整的有些迷糊,,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些贼兵怎么突然间玩起了“黑吃黑”,不过看样子之前那个来城下传话的叫施全的,却是对自己没有恶意。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正当宗泽疑惑之间,却见到施全朝自己一礼:“宗帅,我奉高震大哥之命前来救援,不当之处还请宗帅见谅。”
得知施全是高震派来的,宗泽心中自是欢喜异常,连道了数声好,而后开始跟施全一起向贼兵杀去。
宗泽和施全从里往外,高震等人从外往里一同夹击着贼兵,不仅将王善手下的一众将领和头目斩杀的干干净净,更是俘虏了不少贼兵。宗芳见状,则是组织全部守城的官兵全部出击,对贼兵围杀而去,最终斩首三万有余,俘虏五万余,剩余一些残兵则是遁入山林之间,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战后,高震见到宗泽,下马便拜:“宗帅,我来晚了。”
“哈哈哈,好孩子,不晚不晚。”宗泽扶起高震,欣慰道:“老夫之前听说你反出了汴梁,还为你感到可惜,现如今你带领这些武举斩杀金刀王善,解了汴梁之围,我自会将此事禀奏陛下,为你请功。”
“谢谢宗帅。”
“你们为国建功,朝廷自会论功行赏。”
“谢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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