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事情毕竟没什么好抱怨的，事在人为，陈凡觉得自己还年轻，只要努力工作，钱迟早会有的。
电梯缓缓上行，这电梯能看到大楼外面的景象，随着越升越高，整个魔都仿佛都在陈凡脚下。
及至到了二十多楼，下面的人几乎都变成了小小的一个，远处的黄浦江江水滚滚，奔流不息。
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很难没有一点雄心壮志吧？
不过这电梯早高峰应该还是挺爽的，也不用等，更不用挤。
他们公司人多，每次上下班光是电梯就得等一二十分钟。
而且一到夏天人又多，加上汗臭味和狐臭味，那味道简直酸爽。
而且总裁应该有不少特权吧，比如中午有专人送饭，每天有助理泡咖啡泡茶什么的……
不过这秘书怎么看到他这么冷漠啊？他们不是在手机上聊得挺好的吗。
感觉小柔应该是个活泼可爱，又有点傲娇的女孩，见面了才发现她其实挺沉稳的。
陈凡赔笑着打听道：“那个，姐姐，洛总的早餐吃完了吗？”
小柔看了眼陈凡，想起这不是早上送早餐那个人么？
眼神顿时十分复杂。
过了半天才点点头。
“嗯……”
陈凡笑着说：“那就好，没想到洛总从国外回来，还是更喜欢吃国内的早餐，我还以为她会吃三明治什么的呢。”
“我听我一个客户说，她在国外的时候就吃不惯老外做的东西，饿瘦了好几斤呢。”
小柔解释道：“洛总在国外也是专门请了国内的阿姨做饭给她吃的，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
陈凡点点头，“也是，洛总那么有钱，肯定不会委屈自己。”
小柔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目视前方，看着还挺冷淡的。
陈凡心想挺谨慎的啊，什么都不说，跟个锯嘴葫芦似的，跟手机上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是她亲口说了自己是洛总的秘书，陈凡还以为加错人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的聊天内容也不是能正大光明讨论的，公司多少双眼睛盯着，谨慎点也没什么问题。
正当陈凡胡思乱想时，电梯“叮——”一声打开了。
小柔贴心地在前面带路，对陈凡道：“洛总正在办公室等你，请跟我来。”
……
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洛云溪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正在划拉着几份文件。
一边随手拿着笔在平板上圈出要改动的地方，然后发给下属。
这时，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洛云溪按了下桌上的按钮，电子显示屏上出现秘书的脸。
“洛总，陈凡来了。”
洛云溪于是随口按了个按键打开门锁，小柔便打开门带着陈凡进来。
陈凡还来不及感慨洛总办公室还真是高科技，洛云溪已经站了起来，并朝他们走过来。
“你先出去吧。”洛云溪对小柔说。
小柔点了点头，出去时随手带上了门。
一阵香风袭来，带着冷冽的松柏香味，仿佛来到了寒冷的西伯利亚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