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望闻问切。
驴蹄症虽算不得重症,但到底是天一第一次对人进行治疗,分外谨慎。
察觉到热巴的面色微红,天一连忙关切道。
“热巴,你没事吧?”
“嗯,没什么。就是感觉血液循环加速了。”
“可是我也没有施针扎到五脏六腑的反射区啊...”
闻言的热巴则是低了低头。
“你刚才说好了,是什么好了?”
“施针已经完毕了,辅针与主针不动,次针保持颤动,分钟即可。”
“分钟我就能治好了?”
热巴猛地抬头,双眼里迸发出欣然的神采,其更是将那股不敢置信藏在了心中。
她真的太喜欢跳舞了。
除了跳舞就是唱歌。
新江木齐的歌舞团里,她当时每天练最多的就是这两项。
但随着她被判无法在上台演出,她便没有再唱歌跳舞。
毕竟唱歌容易让自己回忆起跳舞的时光。
“想什么呢,你这驴蹄症可是由于整整十年的非合理用脚,一个疗程哪里治得好,起码要十个疗程。”
“十个疗程!那岂不是说十次治疗之后我就可以重新跳舞了!?”
热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舞蹈阿,她为之付出太多了。
岁到岁,整整十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
花季又才有几年?
“想什么呢,有个三次疗程,鸡弓脚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届时你就可以跳舞了。”
天一偶尔拨弄下银针,让其继续保持颤动,打通穴位。
“而后续治疗则可以将你脚上的病灶全部拔除,那样你也...”
“我也怎么样?”
热巴热切的看向天一,眼神里满是好奇。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