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嘉气不打一处来:“吕子乔!说了你多少次了,为什么上厕所又不冲。”
吕子乔转头看了一眼美嘉:“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你帮我冲一下啦。”
陈美嘉大吼:“你在忙什么?”
吕子乔挑衅地咬了一口葡萄,吸一口啤酒。
陈美嘉看着更气:“你老人家懒到连手都不肯动一下啦,那你下次也不用上厕所,干脆直接在床上解决算了,反正你也懒得下床。”
吕子乔表情冷漠地摇了摇头:“不要跟我比懒,我懒得跟你比,我现在是病人。”
“疯牛病还是禽流感?”陈美嘉唾沫星子直溅。
吕子乔慢悠悠地说:“曾老师他们帮我鉴定过了,说我这是忧郁症。”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忧郁,忧郁两个字会写吗?”陈美嘉气得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呵呵。忧郁可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吕子乔接得也快。
陈美嘉叉起腰,不屑地下巴抬老高:“哟!你还真入戏啊!这是什么?”
只见子乔的床边放着一个花篮,陈美嘉读卡片上面的字:“早日康复,重新振作,永不放弃,再创辉煌?什么乱七糟的?”
吕子乔得意地说:“隔壁小贤送的。”
“那这个呢?这不是展博的游戏机吗?”陈美嘉凑近看清楚。
吕子乔更得意:“一菲拿过来让我解解闷的。”
陈美嘉狠狠地把游戏机磕到桌子上:“你这两天究竟耍了什么花招!又是好吃的,又是好喝的,再是好玩的,游戏机、V,都像供祖宗一样供着你,你究竟耍了什么花招?”
吕子乔立刻举起四根手指:“我对天发誓,这次我什么都没干。”
吕子乔心里也在默念:“我吕子乔,曾经发过无数个毒誓,不过我发毒誓,这次的确是真的!”
陈美嘉太了解子乔了,这样的毒誓,子乔在她面前一定也发过不少回:“少给我发四,”一巴掌抽掉吕子乔的四根手指,“还发五呢!你看看你,一点家务事都不做,我还要伺候你个少爷冲马桶,这算什么事啊!”
吕子乔真的是很无奈:“说实话我也很诧异,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看来那个算命哑巴没说错,我真是有少爷的命啊。唉!”
陈美嘉气急败坏:“我呸!你这算什么忧郁症,我改天也应该送你个花圈,上面就写着:‘吕大忽悠,音容犹在,千古混蛋,死不瞑目’!”喊得脖子都粗了。
吕子乔偷看了一眼门口,马上装出痛苦万分的表情:“陈美嘉,你居然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的心一下子好痛,好痛。”还不忘配上动作:闭上眼睛,摇晃着脑袋,手紧紧地握住胸口,很像那么回事儿。
陈美嘉不知有诈,继续咆哮:“是吗?哈!好吧,既然你已经忧郁了那么久了,何必还是苦苦挣扎。喏!电门就在哪儿,摸一下很快的。免得在这里害人害己!”
吕子乔再偷瞟一眼门口:“oh!。”用手捂着脸,呜呜地开始哭了起来。
陈美嘉转身要走,突然看见胡一菲站在门口。
胡一菲刚才就在门边,看到了吕子乔的表演,这时,正怒目看着美嘉。美嘉心生胆怯,再回头狠狠地盯着子乔,心知上当,但纵然千般委屈却也无法解释清楚,只好扭头离开。一菲也跟着出去。
子乔洋洋得意,拾起头,望着天花板,开始背歌词:“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眨眼,不见了。”
……
胡一菲推开书房的门,曾小贤正在看书。
胡一菲余怒未消:“曾小贤,我还是要帮子乔找个心理医生。”
曾小贤抬起头:“怎么了?”
胡一菲气冲冲地说:“子乔一点起色都没有,甚至更糟了,刚才,美嘉把他弄哭了。”
“很正常啊,哭是一种排毒的方式,如果我每次被你虐待完之后,都能哭得出来,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内分泌失调了。”
曾小贤很无奈地又低下头去看书。
胡一菲大步走到书房里面:“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已经决定了,只有心理医生能帮到他!”
“o,有那么严重?”胡小贤想让胡一菲打消这个念头。
胡一菲感到很不爽:“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对心理医生有这么强烈的偏见?”
曾小贤回答得也刁钻:“你为什么总是对于心理医生有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们都很成熟,善解人意,而且很帅啊!”。PS:“在爱的回归线,又期待会相见。”读者大佬们,鲜花,打赏,走起来。让我们一起回忆那个夏天,不离不弃。[感谢读者大佬送鲜花评价票,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