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殡!”
店门口传来头也不回的声音。
镜头陷入漆黑,画面一转。
左手打着石膏的陈永仁,孤独的坐在天台上。
楼下一辆送殡车缓缓驶去。
忧伤的背景音乐响起。
一名身穿西装,带着墨镜的中年人。
在反光玻璃的折射下,手拿信封,从远处快步走来。
“你说,你光是伤人已经好几次了!”
“我千方百计的和律政司说你心里有问题,叫你去看心理医生!”
“你还到处打人,是不是真的心理变态?”
“你忘了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中年人靠在栏杆上转眸望向陈永仁。
镜头猛然闪动!
黑白色的回忆中,陈永仁从穿着警服再到留案底拍照。
“明明说好的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
“就快十年了老大!”
陈永仁靠在栏杆上,不耐烦发牢骚,声音很大。
“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
“现在全香江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
“我回去把你档案全部删除,让你一辈子做古惑仔,这样我也不用烦了!”
黄ir很是无语。
黑白画面再次闪动,展露出好几段曾经回忆。
“你要我怎么样?天天提醒自己我是警察?”
“是不是做梦时候都说,放下枪!我是警察?”
两人沉默无言。
最终黄ir打破僵局。
“韩琛什么时候进货?”
“不知道!”
陈永仁转过身,露出很不耐烦,接着如实回应。
“这个星期。”
“什么?”
“这个星期之内!泰国佬已经来了,韩琛收了货去卖给别人!”
“货仓在哪儿?”黄ir又道。
“我怎么知道货仓在哪儿,我才跟了他三年!”
“行了,这个案子一破就退休!”黄ir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你少来!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
黄ir怔了怔,隐藏在墨镜下的双眸充满着愧疚与复杂。
随即便把手里的信封递给对方。
陈永仁打开信封。
“靠!又是这些破玩意儿,警察部那么有钱,能不能换点先进的!”
“植入体内的要不要?”
“植在哪儿?”
两人忍不住相视笑了起来。
陈永仁继续掏着信封,发现一块精致机械表。
“咦?针孔摄像机,针孔在哪儿?”
“二十五号是你生日嘛!臭小子!”
......
隐蔽的巷子口,送殡车驶过,站在阴影中的陈永仁,神情肃重,默默敬礼!
送殡车上挂着的黑白照片,是当初在警校时的考官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