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智能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方便人类处理重复且繁杂的数据。机械不可能诞生出属于自己的意识。其他学者大概率会这样说。”
“但是我的看法和他们不一样……”
……
“各位，请试想一下。人的意识本身是由无数的记忆组合成的。因为记忆的存在而形成人固有的思维方式。”
“记忆这种东西我们暂且可以将之视作画片，这些画片以每秒数十张的切换就能组成连续的场景再现……”
……
“如果机械造物能极为庞大的数据库用来存储和读取画片，未必不能模仿出人类的思维方式。”
“届时，这样的机械造物即便不是人类，最起码也能称之为拟态人类。或许也可以称为人造人。”
“如果将这类机械生物更换仿生义肢，使它们和人体的外观无异，它们混迹在人类中，又要如何去分辨呢？”
……
许久，台下为数不多的学生陷入了对林平提出的假设的思考。
不少学生已经开始扯头发了。
林平再次拿出怀表，距离下课已经不足一分钟了。
……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关于我在这堂课上提出的假设，有兴趣的同学可以用课外时间去研究下。”
“根据研究成果，我会给予适当的学分奖励。”
下课的铃声准时响起，林平再次补充道。
“对了。各位还请记住一句话【流言止于智者】。换而言之，就是要少说话多思考，这样至少避免了流言的扩散。”
说完，他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形似无线耳机的东西。
那自然是教令院下发的虚空终端。
……
虚空终端，是教令院利用智慧之神——大慈树王留下的遗产制作的工具，只要佩戴并开启虚空终端，每个人就都能与虚空连接，获得他们所需的知识。
须弥很长一段时间，虚空终端只对须弥人和永久居住的外国人发放。
但是在最近，教令院修改了这一规定。
凡是进入须弥城的人，无论是沙漠子民还是外国人均可以免费获得虚空终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