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午时分，骄阳如火。
林平安逸地在酒馆的餐桌上吃午餐，为了解暑甚至还点一杯冰镇薄荷汁。
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脸不满的杜林。
“你骗了他们，对吧？”杜林直接开口问道。
耳边响起的质问声，让林平松开手中的餐具，随后将整个身子靠在长椅背上。
他缓缓开口。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你根本没有接触过魔鳞病患者。至少所有公开的魔鳞病治疗记录没有你的参与。”杜林毫不留情地说道。
“所以你说的那种端粒酶的物质根本就不存在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林平坐直身子，再度拿起手中的餐叉，缓缓开口道。
“谁知道呢？我一开始就申明了一切都是我不成熟的猜测。我只不过是给陷入迷途的羔羊指出一条路。至于路的尽头是坦途还是万丈深渊，与我何干呢？”
杜林的眼神里闪过怪异的神色，随后也拿起桌上的餐刀切割起一份鱼卷起来。
看着杜林不再询问，林平再度说道。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难道我要对那些心怀梦想的学生说——”
“清醒点吧！以你们的才能根本无法取得有效的研究成果吗？
“你们提的问题是如此荒诞可笑……”
“你们研究的课题也是无聊至极……”
“你们的论文放在厕所里也不会有人看，就连驮兽都不愿意啃食你们的论文……”
“这样残忍的话我可说不出来。”
……
杜林咽下一块鱼卷，再度问道：
“那现在他们的研究方向都错了，那依旧不是徒劳无功吗？”
林平很随意地回答：
“璃月有句古话，叫做【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意思就是总会有收获的。说不定他们能在雨林发现很多未知的物种，为生态治理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好了，我们的工作也要开始了。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助手先生！”
“哼！”
杜林冷哼一声，随后将桌子下的一个精致的木盒拿了上来。
林平直接打开木盒。
盒子里装了听诊器，医用白手套等医疗器材。还有盖着软木塞的试管若干。
试管中装载了几种不同颜色的溶液。
“到号试管中的样本都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