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名讳都不知道就拜主公啊,到现在想起来问了。”
火燚燚有些嗔怪的说,不过确实自己也没透露过。这家伙一来就拜主公。
“家主,这不冲突啊,何况名讳只是个标记而已,人对了就好。拜的时候不必在意的。现在加入火家了,家主名讳不知这可不行。”
“反正都是你有理啊,记住了,本家主叫火燚燚!”
“火意意?是哪几个字?意思的意吗?”
“四个火字相叠的燚。”
“啊~四火相叠连姓一起九个火字,这是九五至尊之相,九是数之极,火到极处那不是寰宇都在掌控之中?”
孔明这下极为震惊了:侵掠如火,这不是天下都要被火席卷一遍,改天换地?
“没你说得那么玄乎。就是个名而已。快吃啦,吃食都堵不住你的嘴。”
火燚燚佯怒,笑骂道。
“家主,你还叫黄福通知各邸店掌柜晚上议事呢。”
雨农一直都没开口,只是听着各人的对话,活脱脱一个随从的做派。现在终于出言提醒了。
“不是你提醒,差点都忘了。是有这档子事,薛老,小可先告辞,桂家父女就暂留在这里,烦请照看一下了。明日再来诊治。”
“孔明,你平日在哪里安歇?可有什么行李要拿?”
“家主,平时就住在城隍庙,只身一人,哪还有什么行李,来时就带在身上了。”
孔明将最后一口汤喝光,就准备走了。
“火公子,烦请为兄长范舍诊治,救命之恩决不敢忘,诊金绝不推辞。另外若不嫌弃,愿以那一船稻种相赠,以表谢意。”
“你们那稻种是不是早籼稻?”
“早籼稻是什么?”
范舒一脸不解,问了出来。
“哦,我换一种问法,你们的稻种是不是都是早熟的?从种到收只需几十日?”
“哦,是的,是的,有六十日、十日、百日的三种。六十日的最多,产量比其它两种稍微差一点点。”
“是不是煮出的饭稍微硬一些?”
“是的,是的。其实也是很好吃的。如果是用来煮粥的话就跟粳稻没有什么分别了。”
“你们卖价是多少?”
“原来是想三四两一石的。现在只能当一般粮食卖,两三百文一石了。”
“一船总共有多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