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桥愤恨的说道:“想不到这偷船贼出乎意料的猖狂,那辽国的帆船造价千两之上,杀了个守城将军,再将船销脏,果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张枫桥举足无措道:“上官兄,那眼下该怎么办?”
“船丢了,目前官府正在查办,估计是寻不回来了。”
张枫桥态度坚决:“不行!我得查清此事!”
上官秦急道:“官府大力度查办都很难,更别说你了。”
“上官兄,不如你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随之,上官秦大步流星地离去。
挪挪劝道:“不如我们就走陆路吧,不要为了锁事再生出许多事端来。”
张枫桥无奈的看向挪挪:“你是知道我的为人,我并非是一个好事之徒,可是船丢了,该如何向陆辰弟交待?”
“这船是他给你的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是如果我们走陆路,辽东京府是必经之路,而那里辽兵众多,一旦被识出我是杀都总管的帮凶,势必会连累你,我们也在劫难逃。”
张枫桥态度坚决:“这一次,我必须要铤而走险。”
挪挪有所疑惑,说道:“东京府?你们到底跟东京府有什么纠葛?”
“唉!你有所不知,上次离开苏州之时,正是与东京府的都总管大动干戈。这次要真走了陆路,恐怕要真遂了他们的心愿了,我们岂不是去送死吗?”
挪挪气道:“那就是没得选了?必须要蹚这次浑水了?”
“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些路一定要走,这样才知艰险与否。有些危险一定要闯,这样才能知己知彼。”
挪挪有所顾虑的说道:“可此次危机重重,你要小心行事,一定要平安归来,速去速回。”
“嗯,我答应你,事情一办完就即刻赶回来。”
午时后,张枫桥独自来到尚书省户部。
“上官兄,不知您是否认识兵部的人,我想亲自去登州找回辽远号,可是人手不够......”
上官秦一听便是要借兵便心有余悸,但他还是客气的回道:“就你?为兄并非是瞧不起你。枫桥啊,这次偷船贼如此猖狂,你可斗得过他们?”
张枫桥知道上官秦担心的是什么,便说道:“您请放心,此次下官只借十几人即可。”
“啊?仅十几人的兵力又能有何作为?难不成去对付偷船贼吗?”
上官秦又接着说道:“不过退一步讲,现任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本官都素未谋面,更何况借兵了。”
张枫桥无奈之下突然想起一人:“对了,我突然有个好主意。能不能把宫兄叫来帮我?”
“宫兄?哪个宫兄?”
“哦,就是上次我们一同押送官银的武翼郎宫暮逸啊。”
上官秦恍然大悟:“哦,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可以叫他来,可不知他是否得空。”
“您把他叫来就是,我亲自说与他。”
“那好吧,你在尚书府等着他吧,我会让他直接过去。”
张枫桥双手作揖道:“多谢!那便劳烦上官兄了。”
一个时辰后,上官秦托人让把晋封为正五品的四阶宣正大夫宫暮逸叫来。
“恩...,张使臣,好久不见。听闻上官尚书说您有要事找在下,所以在下这就赶过来了。”
宫暮逸将要脱口而出恩人,他记得上次是张枫桥不让他这样唤自己。
张枫桥笑了笑,迎合着他,说道:“宫兄被升为正五品宣正大夫,我还未来得及恭喜呀。”
“枫桥,不知这次找我有何吩咐?”
“哦,宫兄,此次我确有一事希望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愿闻其详。”
随之,宣正大夫很痛快的答应了。
张枫桥亲自与其去登州调查“辽远号”失踪一案,宫暮逸还带了二十名手下士兵一同前去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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