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你的弟子李世民听你讲道顿悟，真龙九变突破到天龙九变，宿主获得万倍返还，领悟鸿蒙神龙九变！”
“叮！”
“你的万倍返还被魔祖罗睺的天灵盖拦截，暂时寄存。待宿主修为超越魔祖罗睺，或炼化魔祖罗睺的天灵盖即可获得！”
“叮！”
“你的弟子六耳猕猴听你讲道顿悟，修成魔猿九变，宿主获得万倍返还，修成鸿蒙三千变！”
“叮！”
“你的万倍返还被魔祖罗睺的天灵盖拦截，暂时寄存。待宿主修为朝英魔祖罗睺，或炼化魔祖罗睺的天灵盖即可获得！”
“叮！”
“你的弟子杨婵听你讲道顿悟，修成太阴玄法，宿主获得万倍返还，修成鸿蒙玄阴道法！”
“叮！”
“你的万倍返还被魔祖罗睺的天灵盖拦截，暂时寄存，待宿主修为超脱魔祖罗睺，或者炼化魔祖罗睺的天灵盖即可获得！”
“叮！”
“叮！”
……
顾长生一手摸着光头，一手盘着玉珠。
看着门下众多弟子一个个泪眼婆娑地离去，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光头上，闪过一行行微若尘埃的斑驳字迹。
“唉！”
“穿越都这么多年了，既没有老爷爷，也不给赠送系统。”
“苟都苟得不安稳。”
顾长生凝望着，摇头叹息不已。
“我无数次梦到耳边传来叮叮叮的声音，可睡醒后却一无所有，想金手指想的都快走火入魔了。”
“可惜自穿越至今，最大的收获，也就是捡到个头盖骨。”
“也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死了以后，头盖骨还被人炼制成法器，用来存储东西。”
“不过也多亏了有这个空间法宝！”
“格老子的！”
“啊弥陀佛，善哉善哉！”
……
顾长生不断感慨着，把顶在脑门的头盖骨掀下来，开始把小破庙内的东西，一件一件往里收，尤其是那些书籍，可都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亲手誊写出来的！
把各种佛经、书籍整理好后，顾长生又看向其他破烂。
一柄锈迹斑斑的铁枪。
一口不知什么材质的大钟。
以及一座黑不溜秋，布满斑驳风化痕迹的石莲台。
“算了，都拿上吧。”
“本来就不富裕，节省一点是一点。”
“……”
顾长生唏嘘着，将这些东西丢入头盖骨的空间中。
身为西方二圣记名弟子，又是经历过完整封神量劫的老古董，顾长生真觉得自己太寒酸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