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她还在说那九张照片垃圾？
温菲脸上挂着的笑容，僵住了。
就在刚刚，自己还沉浸在网络上铺天盖地对新专辑第一波预热照的赞誉之中。
现在就有不长眼的来添堵。
小助理很会来事儿，看着自家艺人脸色不对，斜着眼问苏琛，“你刚在路上不是看微博了吗，知道你拍得照片有多火吧，你怎么还说是垃圾？”
“垃圾，是菲姐最先给那九张照片的评价，你忘了？”苏琛反问。
小助理立刻噤声了。
最先说那九张硬照垃圾的人就是温菲。
她无力反驳。
“是我眼光有问题，行了吧？”
温菲一双眼睛，直视过来，自带一姐傲慢气场。
她没想到一个小透明居然这么记仇。
要不是看她拍得照片现在给自己带来了热度，还真不屑于再看到她。
“菲姐，你眼光没问题，那九张照片，真的垃圾。”
苏琛语气平淡，表情平淡，没有一丝嫉恨。
温菲：？？？
这就看不懂了。
难道是自己错怪她了？
她看起来确实并没有记仇的样子。
不得不说，细细地打量这个小透明，长得倒是登得上台面，比那些当红的小花顶流还要多几分美貌，即便隔壁一组的林晚茹也逊色她不少。
就是一口一个“垃圾”，真让人心烦。
温菲撇撇嘴，问，“既然我的眼光没问题，那是哪里有问题？”
“你已经淘汰那九张照片，为何又采用？”
“……你都知道了？”
温菲诧异，蹙着眉，说道，“我叫你过来，就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重新采用了你的九张硬照。”
“你大可不必采用。”
温菲：？？？
小助理在旁边挤眉弄眼提点她，“苏琛，别人都上赶着求菲姐采用，你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原本块的摄影费用，现在菲姐给你涨到了！”
能收买我吗？
跟万亿退休金比起来，毛毛雨。
靴靴。
苏琛不为所动，“我唯一的诉求，取消九张硬照的采用。”
“你傻了吧！菲姐用了你的摄影照，会投放到各大媒介，并不单单是网络平台，到时候你的知名度上涨，想火起来不就容易了？”小助理又气又凶地诱导她。
然而。
苏琛依旧岿然不动，面色平静如水，淡淡地道，“我不想火。”
小助理：？？？
温菲：？？？
在娱乐圈里，还有人不想火？
两个人一脸震惊！
温菲震惊得嘴巴张开，“……你是认真的？”
“嗯。”
温菲看她神色未变，不像是开玩笑，问道，“是你们组合解散太快，给你的打击太大？”
“你可以这么理解。”苏琛不多跟她解释。
“这样，我手底下有几个打我名字开头的子账号唱歌直播间，流量不错，可以先借给你们用，网络直播做起来，一样能火，很快就转型到实体演艺。”温菲觉得自己是拿出诚意了。
可偏偏苏琛不买账，“谢了，我对火，不感兴趣。”
小助理：……
心里忍不住咆哮，难道你对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