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你开什么玩笑。”
“她们凉的很，随时可能被公司雪藏解约。”
“萧疏漫上午为了块钱，可是被我在对手戏里打惨了。”
“这才多久，下午就火了？坐火箭的速度啊？”
林晚茹闭着眼睛，嘴巴里一顿输出。
她一边享受化妆师给她按摩皮肤，一边在脑海里倒放着上午拍MV时，自己凌辱欺负萧疏漫的场景。
不得不说，全是真打，全是发泄，太舒服了。
唯一的遗憾是丢咖啡杯的时候，没把她眼角磕出血，否则，她这会儿已经破相哭死。
至于说她们火了？
林晚茹打死不信。
“你说对了，我看还真是坐火箭的速度火起来。”
温菲表情有点凝重。
竞争对手是又要增加了吗？
她皱了皱眉头，提醒道，“你自己去看她们在斗音上的直播。”
“一个糊咔组合的直播，有人看吗？”
林晚茹嗤笑。
她耳朵里听着旁边温菲手机传来的动静，连个人说话都没有，一听歌声毫无瑕疵就知道是在放原唱，不禁跟着《恋人未满》朗朗上口的曲调哼了起来，“这首歌说实话写的是还行，当初我专辑收歌的时候听到o小样很想要，苏琛那个不识相的居然不给。”
“你要过？这么巧，我也要过，还准备拿来当第二主打歌。”温菲紧皱的眉头，又紧了紧。
“不得不说，那个苏琛肚子里有点东西。”
“最怕这种有点东西的人火起来……”温菲面部表情越发沉重。
“卧槽！”
林晚茹突然大爆粗口，双眼怒睁，一下子从躺椅上坐起来，“什么鬼！直播间十万人在线？！”
“还有更厉害的，你看小黄车销量。”
温菲看她被震惊到了，这很少见，但是自己也笑不出来了。
SAS现在的直播人气，已经追平了自己巅峰时期的直播人数，正是十万+。
林晚茹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小黄车，唯一在售商品，号链接：SAS首张同名EP，详情页上显示着销量：张！
再看看开播时间，分钟！
嘶……
林晚茹倒吸一口冷气，“她们哪儿来这么高的人气？分钟一万张销量，那一个小时还得了？！”
“反正不是僵尸粉，这购买力看起来都是真爱粉，一个小时之后，几十万几百万的销量都有可能，直播间人气摆在这里。”
温菲判断起来是相当有经验，就是声音，愈发低落。
“如果真有这么高的销量，那岂不是要跟我们俩直播带货的业绩不相上下了？！”林晚茹算完这笔账后，脑子里一阵懵。
“是啊，所以她们是真的坐上火箭红起来了。”
“对了，你上午欺负了萧疏漫，不怕她以后比你红反过来报复你？”
温菲忽然恶趣味地打量着林晚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