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闷热闷热的,好像要要下雨。
又一季稻子成熟了,赶快收割完,然后再种下一季。
刘太公摸着头上的汗水,盯着远处的身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着紧跟身后割麦子的二儿子刘仲感慨道。
“总算把刘邦逼得下地收割稻子。
唉,我怎么养了这么个败家的儿子。
今年都二十岁了,到现在还有手好闲。
一天到晚鬼混,交接的是什么人。
这伙人聚在一块儿,说天道地,好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儿。
什么国家大事,我堂堂的大秦天下与你何干?
你就是个种地的,朝廷的事用着你操心。
今年的收成不错,等卖了粮给你弟娶上个媳妇儿。
我看咱村的马寡妇就不错。
虽然身边有三个拖油瓶的孩子,可是见风就长。
你这上门当现成的父亲,岂不是挺好的。
你作为二哥抽个空,让你媳妇儿过去跟马寡妇说一声,听听她的意思。”
刘仲摇着头反驳着父亲。
“我弟弟心气实在高,一个寡妇他哪能看得起,趁早别提这个事儿。
你老人家不相信我,把刘邦叫过来,你亲自问他。”
抬着头喊了一句。
“刘邦你过来,父亲有话问你。”
刘邦听到父亲要给他提亲,而且是村里的马寡妇,并没有反对。
反而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这门亲事儿我没有意见,就怕马寡妇不同意。
我二嫂上门提亲,我还有一句话,给我捎过去。
她养三个孩子不嫌累,再加上我个大活人,我自然是没意见的。”
刘太公气的目瞪口呆,破口骂道。
“你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游手好闲成何体统。
你咋不像你二哥一样,勤劳守本分。
短短几年,只有五亩地的薄田,扩展到多亩的水浇地。
这次打完稻子后,咱们就分家,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刘邦一副认真诚恳的样子。
“父亲,你这岁数慢慢大了,身边有个人得伺候着。
再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以后我就跟着你生活。”
刘太公仰天长叹。
“我造了什么孽啊?
你岁的时候,把你送到学堂读书。
先生天天告状,说你异常淘气,打扰的学堂不得安宁。
是我陪着笑脸哀求着,赔了多少鸡鸭活物,这才把你留下来。
你不要在这饶舌了,好好的割稻子去吧。”
刘邦感觉到手疼了,这腰杆子好像针扎一样的疼痛。
直起腰来,看了看手上摸出了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