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座房屋,怎么这么眼熟呢?
哦,我明白了,这不就是以前住过的房屋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刘太公的神色马上激动起来,这一切是那么的遥远,但是又那么的熟悉。
吕稚搀着刘太公,推开着破旧的房门。
这房屋门发出嘎吱的声音,显然多日没打开了,这门栓已经锈了。
这屋里的一切,刘太公都认出来了,都是自己家里的老物件。
刘太公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挨个的摸着。
特别是他那张熟悉的木质雕刻的椅子。
这把椅子他太熟悉了,就在把手那一块儿。
他亲自刻了两个字儿,这两个字儿就是他的一辈子最遵守的原则。
这两个字儿也经常拿来训斥儿子的家规,那就是诚实。
刘太公为了确认是否这是这把椅子。
就查看了这两个字儿,确认无疑。
就是这把椅子怎么会出现这里?
刘太公没有任何犹豫,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
闭着眼睛享受着幸福的时刻。
回忆着以往的事情。
哦,这一间房屋是睡觉地方。
在这间小屋内,他多次跟刘邦头挨头的,说着沛县发生的一切事情。
刘太公再次睁开眼睛,满面笑容的对着吕稚说。
“自从把你嫁给刘邦以后。
每天早晨都过来问候着我。
照顾我的起居吃饭。
你是最孝顺我的儿媳妇。
其他的两个儿媳都差点。
要从道德上,你不愧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吕稚建议着。
“您可以再出外头看一看,转一转。
这是我专门为您老人家。
专门建了一个跟沛县一模一样的街。”
刘太公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既然皇后这么说了,那我就再转一转。
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老酒馆,这酒香味儿直接飘过来。
刘太公感慨万千,多少年了没有喝过?
直接一步踏进这酒馆。
又是那熟悉的声音。
但是这面容变得格外的苍老。
这不正是酿酒的老掌柜吗?
依然健在,精神饱满,笑嘻嘻的跟他打着招呼。
“老刘头,再要二两酒,一碟花生米。
我这有刚炖熟的牛肉,是否来一盘?”
刘太公一屁股坐在那间熟悉的板凳上。
用手一拍桌子。
老气横生的说。
“秃头掌柜,你别看不起我,以为我吃不起这牛肉。
按照老规矩,再给我加一碟子牛肉。
这钱吗?找我儿子刘邦要。”
两个人手握手相视着,放声大笑,直笑的眼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