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事,好办,把赵玉田抓了不就行了?偷驴属于盗窃,要坐牢的。”
听长贵的话,齐三太说。
“赵玉田这孩子不承认,不好处理!”
“我去瞅瞅,正好去看看广坤他们!”
永强喊齐三太表叔,有点亲戚关系。
“我也去。”
长贵跟屁虫似得,急忙跟上。
两人来到镇上所里。
抓的人太多,屋里站不开,都在大院里面壁站着。
有些受伤严重的,拉医院检查去了。
“齐镇长,他就是赵玉田。”
长贵帮介绍。
“你偷驴咋不承认呢,看,整的这么多人干仗!”
齐三太责备,“麻溜认了,我跟所里打个招呼私了,省的你留下案底,你还很年轻,未来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我偷的,认罪?齐镇长你真会开玩笑!”
“玉田,咋跟镇长说话呢。”
长贵板着脸。
“你说,不是你偷的,是谁?”
齐三太微笑问,“广坤提的那些证据,你咋说?”
“谢广坤的证据,有一个站得住脚吗?”
赵玉田把事情分析一遍。
又道:
“齐镇长,我还有个主意,谢广坤家窝棚有驴毛,王老七家的也有驴毛,进行驴毛A对比,结果一目了然。”
“你还挺聪明,知道A。”
齐三太笑笑。
这确实是个招,不过为了这么点小事,送市里检测,成本有点高。
“镇长,啥是A,是艾滋病毒吗?”
长贵衣虚心问。
“啥玩意艾滋,A是一种基因,长贵,你管理村子同时,社会知识也不能拉下。”
“镇长批评的是,以后我到了镇上,跟镇长多学习,多进步!”
“先这样,让大家回去,去医院该检查检查,该打针打针,别落下病根。”
“齐镇长,丢驴的事不查了?”
“查,所里抽调几个人去周边村子走访,实在查不出,再A比对,群众财产无小事。”
齐三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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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
大家从镇上回来。
王老七的庆典也让广坤搅黄了。
“他就不是个物!”
王老七痛恨说。
“爹,不开业也行,咱只是扩大规模,以后我想成立豆制品加工厂,再隆重开业一次!”
小蒙说。
“咱开业不打紧,玉田的康复庆典也搞砸了,觉得对不起他。”
“过自己的日子,为啥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玉田能跟你一样的想法就好了。”
王老七叹气。
在农村,最怕风言风语。
有啥事,半天就能传遍一个人的屯子。
才过了半天。
广坤家的驴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