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广坤的话,长贵觉得有必要找赵四谈话。
都一个村,亲戚里道的,竟然要打官司。
长贵来到赵四家。
“老四啊,不是我说你,玉田到底咋回事,还要去法院告广坤?当时在庆典上干仗,你又不是没还手,属于互殴,责任各占一半,几家扯平了。”
长贵道貌岸然说。
“我不知道啊!”
赵四装傻充愣,“玉田大了,我说话都不好使,老倔了。”
“子不孝父之过,你不管谁管?等会,让玉田撤诉,别整那些让外村人笑话。”
长贵点了支烟,督促说。
象牙山是精神文明村,不能抹黑。
“主任,等玉田回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王美兰奉承说。
先应下长贵,玉田听不听是他的事。
“玉田哪去了?”
长贵问。
都来半天,没瞅见他。
“他去了后山,说家里闷,出去溜达溜达!”
王美兰道。
其实,赵玉田去寻找温泉的大体位置,准备承包荒山。
右手有催熟异能,在山里种些东西,很容易赚钱。
正说着话,赵玉田扛镐头,一边吹着口哨回来了。
“玉田,主任来找你。”
“啥事?”
赵玉田进屋坐下,自顾自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肚里。
“起诉谢广坤的事,算了,以后翻篇。”
长贵说话,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他毕竟是村主任,谁敢不给面子。
“他还没给钱,咋翻篇?”
赵玉田奇怪问。
广坤无理取闹,自家驴没喂,饿跑了。
硬说王老七杀驴是他的,破坏庆典。
还有,去找广坤销账,他还态度蛮横。
“玉田,你咋不明白呢?”
长贵不悦,沉下脸,“我说的都是客观、公正的事实,不管到哪,责任认定也是对半开。”
“主任,你是广坤亲家,能不帮他说话?我们切切实实的受害者,不能这么算了。”
玉田不退步。
“玉田,你还是太年轻。”
长贵摇摇头,教诲说,“你想啊,永强要去县教委上班,广坤姑爷皮长山是象牙山小学校长,以后你孩子上学,重点班,还不是老谢家一句话的事?眼光要长远。”
赵四两口子纷纷点头,说太对。、
都一个屯子,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僵了没好处。